一夥人想都不敢往深的去想了。
“不對頭,估計這去的一幫人都已夭折了,趕快啟程。”韋香蕾知道大事不好,對太師說道。
太師邊深感事情嚴重了,連忙的大聲招呼起來了,讓所有的人快上馬車,立即逃走,再晚就來不及了。
一個凝香教的女弟子對教主哈桑花說道:“會不會是同去的二個師姐把這四個武者扯住了在進行男女雙修呢?您知道的,這二個師姐可是蓄了滿肚子的勁正在練功的瓶頸之中,她們可是對男人卯足了勁的。”
哈桑花沉思了一會說道:“這種可能是有的,不過要做二手準備,我們先走,他們如果無事的話他們會跟上來的。”
說著,一幫人風風火火的登上馬車,欲行快速的逃走。
馬車剛剛準備走出驛棧的大院。一個人正坐在一張靠椅上擋在了大院的門口。
“衝過去。”太師坐在第一輛馬車上,他掀開馬車車廂的車簾,見一個青年穩穩的坐在大院門口的正中,正在平靜的看著這二輛欲出大院的馬車。
“衝過去。”太師竭嘶力竭的大叫了起來,他都不相信一個人的身體可以攔住二匹大馬拉動的馬車,輾也要把他輾碎的。
“得嘞,駕。”那車夫對著二匹大馬就是狠狠的二鞭,那大馬吃痛,邁開蹄子就要往外猛衝過去。
太師一臉的獰笑,準備看看這攔路的男子被撞得身首俱碎的情景。
隻見那年輕的男子連站都沒站起來,看似平常的雙手一個平推,隻見一道磅礴的颶風向著這邊呼嘯而來,強勁的驟風勢不可擋,一股摧枯拉朽之勢向著馬車懟了過來。
轟咚一聲,那二匹高頭大馬翻身倒地,馬車平躺在地上了。
後麵的馬車淬不及防的刹車不住,一下子撞到了前麵的馬車之上,那二匹高頭大馬也受傷倒地了,把馬車裏的韋香蕾和哈桑花也掀出了車廂,滾倒在了地上。
太師驚魂未定的從馬車中戰戰兢兢的爬了出來,忍著傷痛驚呀地看著紋絲不動的那個年青人,這才知道了自已太抬高自已而低估了大邱國的能人誌士了。
“太師,他就是林二九。”韋香蕾仇恨的聲音說道,所有的人看向了坐在大院門口穩如山嶽的一個青年。
“你們真是狗膽包天了,競然組團來到大邱國圖深不軌,本來本人隻是準備將罪魁禍首韋香蕾正法的,給其餘的人一個教訓罷了,可你等死心不改,競然擊殺我大邱國的國民,還意圖火燒小鎮,置我大邱國的民眾於大火之中煎熬,如此一來,那就休怪我林某人不客氣了。”
林二九義正言辭的慷慨之言,令西域國的一夥人瑟瑟發抖了,一個個都看向了太師,就是這太師下的命令,沿圖燒殺搶掠的。
可實際上就是哈桑花殺了二人,其他的火燒小鎮的一些陰謀都沒得逞,還丟掉七八個人的性命,真是得不償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