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雅詩玉牙都咬碎了,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那雙畸形肮髒的雙手伸了過來。
她抱怨自已怎麼不昏死過去呢?這家夥現在僅僅隻是一個開始,往後麵走,這雙肮髒的手還要伸向……
她陡勞地閉上了眼睛,一粒渾圓晶瑩的淚珠奪眶而出。
“哎唷。”一聲淒厲的嚎叫,伴著天空上的一個炸雷同時響起。
江雅詩等了半天沒有動靜,這時,一張床單將她身上都蓋住了,她奇怪地睜開眼睛一看,一個全身水淋淋的,頭戴鬥笠的人影站在床邊。
那金一手剛才伸向自己胸部的一隻手呈反方向聳拉著,己經被來人生生的扭斷了,早已疼昏在了地上了。
江雅詩警惕地看著來人,雖然表麵上這來人是救了自已一次,但自己的身子也被來人看見了,就怕是走了一匹狼,來了一隻熊,那才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來人從兜裏拿出一個丹瓶,取出一粒丹藥,示意江雅詩張口嘴巴,把此藥丹服下去。
江雅詩緊緊的抿著嘴巴就是不張開,意思就是你是誰?我不汄識你,誰知道你是救我還是害我呢?
來人正是林二九,他不露麵的原因就是怕這次又看見了江雅詩的身子,以免讓江雅詩不好意思,特別是這樣一個形體和造型,到時會讓她感到難堪的。
沒有辦法了,不露麵對方不肯吃解藥,那隻能露麵了。
在江雅詩的注目下,林二九揭下了頭上的鬥笠,露出了他招牌式的人畜無害的微笑。
是林二九,江雅詩的眼淚不爭氣的流了出來,心裏蕩起了一股暖意,這是第二次了,在最危急的時刻挽救了她。
“來,乖乖的張嘴,把這解藥喝了。”林二九像是哄小孩那樣,扶起了江雅詩的腦袋,把丹藥喂入了她的嘴裏。
那丹藥入口即化,一股藥香彌漫開來。
江雅詩就這樣,腦袋靠在林二九的手臂上,一種安全滿足感由然而升,她真想就這樣在林二九的手臂的擁抱下,好好的睡上一覺的。
她是不能動,如果能動的話,她要緊緊的摟抱住這個男人的,反正在她心目中,林二九就不是個太監,而是一個頂天立地的大男人。
“稍微休息一下,身體恢複後我們再走。”林二九拍了拍江雅詩的背部安撫著江雅詩。
江雅詩知道,他這是要等丹藥的起效後,江雅詩恢複了行動以後自已穿上衣服再一起走。
江雅詩是一點不想待在這裏了,她嗔怪的眼神看了看林二九,心想,本姑娘都被你全部看到了,而且是第二次了,就算幫我穿一下衣服,早點離開這裏,又有何種關係呢?
起碼的,本姑娘就不反對。
陡然這樣一想,江雅詩的臉上一下子緋紅了起來。她在心裏問,這男人是你什麼人呢?幫光溜溜的你穿衣服你都不反對?嗬嗬,她的臉上己經發燙了。
“怎麼呢?是否哪裏不舒服?”林二九用手摸了摸江雅詩的額頭。
江雅詩不禁身體顫抖了一下,心中一凜,從額頭到全身像是電擊了一下似的,全身流淌著一股歡快爽暢的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