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公子對林二九說道:“明早不是平域的四大家族要去州府衙門拿礦產資源的開采批文嗎?你打頭站,和小鈴鐺先去州府衙門,我們稍後就到。”
林二九說道:“現在時間還早,我們先去酒館裏看一下吧,我這裏這把酒館老板嘴裏準備吞噬的鑰匙說不定可以找到一些線索的,所以現在應該馬上去酒館。”
好,一行人掩埋了幾個死者,林二九將這幾個人身中的毒鏢收撿了起來,然後向前山的尼姑庵方向而去。
貝兒一路上都依俯緊挨在林二九的身邊,她內心已把林二九當成了自己的精神支柱和最親最愛的人了。
自從為了一種連自已都弄不清的情感,而輕率的離家出走以後,她逐漸知道了過去的那種情感隻是兒時的依戀和習性罷了。
和林二幾偶遇之後一直跟著這幫人出門在外,使貝兒感覺自己成熟多了,一改過去嬌蠻不講理的性格和以自己為中心的認知。
最主要的她被林二九的人格魅力所折服,心裏一塊地方全被這個太監小子所占領了,她既含羞又徬徨,新奇和神秘,總之心裏是七上八下,忐忐忑忑的。
江雅詩和黃公子自然而然而然的走得最近,儼然是一對情深意久的戀人似的。
小鈴鐺當然也和林二九及貝兒走得最近,她總覺得對她關心倍至的林二九像個鄰家大哥哥一樣,無微不至的關照著她,讓她有一種被家人吻護寵愛的感覺了。
所以她和貝兒一左一右的擁著林二九,在眾人眼裏,隻是一個小丫鬟和二個太監親密的結伴而行,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一行人來到了尼姑庵大門對麵的那個小酒館裏,此時,小酒館裏大門緊閉,黑燈瞎火的,毫無生氣,在夜色的襯映下倒有點靜寂蒼涼的意境。
劉七和張興推開了酒館緊閉的大門,一股血惺味撲鼻而來,幾個人連忙的闖進屋子,點亮了油燈。
隻見酒館裏桌椅倒地,瓶瓶罐罐的破碎一地,場景一派狼籍。
在酒館廚房的門口倒著一個全身是血的青年,看樣子和穿著打扮像是酒館裏的跑堂。如今已經流血過多,死去多時了。
在灑館後門的地方還撲伏在地著一個年青男子,似乎還有一口氣,林二連忙的將這青年扶起,並向這青年身上點了一招,止住了這青年的流血,延緩了一下這青年的生命。
這青年艱難地指著酒館後門,斷斷續續的說道:“後門…地窖…”
說完,一頭歪了下去,再也不能說話了。林二九抹上了這青年睜開的眼睛,向後門外走去。
在緊挨酒館後門的貯藏間裏發現了一個地窖,林二九在地窖裏一番仔細的查找,發現了一個隱藏得很好的鐵箱子。
林二九拿出酒館老板臨死前欲吞下的鑰匙一下子打開了這個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