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二九甚至看到了這女子猙獰的眼神和洋洋得意笑意,這女子也太自信了一點吧?
眾人都認為這場爭鬥馬上就要以那女子的完勝而結束了。場上崔家除了三房這一家子和崔老爺子從外,都在幸災樂禍的準備看著小鈴鐺帶回的朋友受傷倒地的糗態。
崔家以外的各大家族都在看熱鬧,管他誰勝誰敗,都裏你們崔家在狗咬狗的自相殘殺。打死人才好哩。
正在主席台上的夏昭儀百般無聊地坐著,她看著林二九的相貌,感覺得好麵熟,總覺得在哪裏見到過似的,反正她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在宴會開始前的她和這個小子的對話還曆曆在目,當時夏昭儀對他說了句你是個什麼東西?這家夥毫不畏懼地回了一句我的東西總比你的東西幹淨。
由此看來這家夥根本就不吊她昭儀的身分,再一個說的這句話是個什麼意思?是說我不幹淨嗎?
最主要的這家夥是和小鈴鐺一起回來的,到底是個什麼身分呢?這讓夏昭儀心裏都有點七上八下的了。
她真恨不得那修武的女子把這個討人嫌的家夥一掌拍死才好哩。
眼看著這一掌就要拍到林二九的頭頂了,忽然,隻見林二九的身體向右邊平移了半步,堪堪的讓開了這一掌,使這女子一下子拍空了。
這女子用盡全身的發力,一下子拍空了,整個人不由得向前一摻,半個身子向前探了過去,她的腦袋也衝到了林二九的左肩的前麵一點點的位子。
林二九眼疾手快的如電閃般的一個伸手,一把抓住了這女子的頭發,順手就勢地掄了起來。
這女子個子不高,頭發被人控製並像掄麻袋一樣被旋轉的掄起。
林二九手抓這女子的頭發掄起在空中打起轉來了,這女子四肢騰空,伸手張腳的,和一個掙紮的烏龜王八一模一樣了。
到了這種時侯,這女還在威脅林二九,她大聲的叫嚷道:“你小子把老娘乖乖的放下,否則你會死得很難看的。”
林二九生來就怕女人哭號,怕女人哀求,也怕女人求饒,他就是不怕女人威脅。
在這女人威脅得最起勁的時侯,林二九用力旋轉了一周,然後奮力把這女人向外一擲,這女人就像個麻袋一樣被扔出了大院的圍牆。
轟咚一聲,在院牆外的不知什麼地方落在了地上,發出一聲悶響。
崔府大公子崔龍生的幾個跟班連忙的跑了出去,過了一會兒,抬進了一個口吐鮮血的女子,看樣子這女子手腳都已折斷,估計要長時間的躺在床上思考人生了。
這樣一來,崔龍生看都不敢看林二九一眼了,他生怕林二九也像擲麻袋一樣把他給擲出去了。
“好了好了,都散了吧。該幹什麼幹什麼吧。”崔老太爺大聲一喝,聚結在一起的眾人都散開了,各自在議論著此事。都沒想到這年輕的小子這麼生猛,連一個門派的長老都能隨便的扔來摔去的,所有的人看向這張桌子的眼光都不同了。
生薑還是老的辣,崔老爺子的眼光論證了這個和小鈴鐺回來的朋友還真不是一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