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白感激的看了沈安年一眼,然後隨他一同出去了。
兩人郎才女貌,走在一起也甚是般配,一對金童玉女似的。
“嘖,這兩人不會。。”其中一個婦人猜測道。
其他人也都了然點點頭,感覺像是相交甚熟的樣子,不過那沈小侯爺家裏是有位正妻的。
“我覺得國師應該不會同意他的唯一一個親孫女嫁過去做個側的。”一個長相頗為精明的女子喝了口茶淡淡說道。
這是二白來到翼國後第一次出國師府,街上熱鬧非凡,和沈安年說的一樣,街上還有著很多好玩的把戲。
二白手裏拿著一串糖葫蘆悠哉悠哉的逛著街市。
一個小乞丐穿著破爛不堪的汙髒衣裳跪在地上哀聲乞討著。
二白掏出了幾個碎銀子放到乞丐空蕩蕩的碗裏,然後接著朝前走去。
天下可憐人太多了,她隻能獻出自己的一點綿薄之力
沈安年依舊是一臉溫柔的笑著。
“相公。”
迎麵而來的一位看起來典雅大方的女子徐徐走來。
二白啃著糖葫蘆還不知道這位夫人在叫誰,誰知她直接走到了自己的跟前,然後對著沈安年柔聲叫到:“相公”
二白一臉震驚的望著沈安年,怎麼小小年紀就想不開成婚了。
二白嘴裏含著的糖葫蘆還沒較,然後又轉過頭看向眼前的夫人。
婦人的頭發已經全部被綰上去,這是代表已經成婚女子的發髻。一株梨花琉璃簪子別在發上襯的女子更加儒雅。
身著淺紫色羅裙的夫人肚子微微隆起,想必是已經懷有身孕。
二白對她的第一印象便是覺得此人優雅大方,是個典型的大家閨秀。
二白將糖葫蘆放下舔了舔嘴唇尷尬的笑了笑,然後下意識的離沈安年遠了些。
“你怎麼出來了?”
懷有身孕還不在家好好待著,沈安年眉頭緊皺不滿的看向自己的結發夫妻。
這是老侯爺之前為他挑選的妻子,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在他們成婚之前兩人是沒見過麵的,所以也隻是按照父母的意願成了親。況且自己之前並不認識二白。
柔蘭委屈的咬了咬唇瓣,然後輕聲細語的開始道歉,“相公,對不起,我不該出來亂跑的。”
整日待在候府,柔蘭隻覺得煩悶的緊,於是便拉著自己的丫鬟出來走走。
可是相公好像並不喜歡看到她。
二白砸舌,這沈安年對自己妻子怎麼這般無禮,況且這女人還懷著孕呢。
“這位是?”柔蘭問道。
“我叫林二白,是林國師的孫女。”怕柔蘭不清楚,二白又補了一句,“就是新找回來的那個。”
二白對麵前溫柔似水的女人有一股莫名的好感。
“原來是林小姐。”柔蘭施施而笑,“我叫柔蘭。”
為人溫柔嫻淑,氣質如蘭,好名字,和她本人也很相配。
怕柔蘭誤會,二白抱拳對沈安年說道“多謝沈兄今日解圍,我就不打擾你和夫人了。”
二白對柔蘭微微一下,然後拿著糖葫蘆轉身離去,誰知此時一個人突然出現在她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