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著飯,菀兒嚴陣以待的盯著聖川真鬥,顏禰一臉平靜的給菀兒添菜擦嘴。
聖川真鬥臉上隻有右眼被傷到,那還是七海春歌下的手。
菀兒和顏禰的攻擊多數都打在了人體可承受攻擊的部位,看上去慘不忍睹,實際上隻是皮外傷。
顏禰身上更是沒有傷痕,給聖川真鬥十個膽子也不敢真的傷到自己老婆。
顏禰被他可憐巴巴眼神盯得受不住,在菀兒去盛米飯時道:“你的熊貓眼怎麼回事?”
聖川真鬥戳著米飯道:“春歌打的,菀兒跟你告狀你說要和她絕交,她怪我。”
顏禰冷哼:“那還不是你活該,誰讓你先惹菀兒的。”
聖川真鬥咬咬嘴裏的菜:“我是她爸爸,我沒想惹她。”越說聲音越低。
顏禰不以為意:“原來你也知道自己是她爸爸,那你這幾年一句解釋都不給我。”
聖川真鬥一滯,低頭認錯:“對不起,我隻想著你會理解我的,卻忘了我的解釋在一定程度上也是你的定心丸,你不讓菀兒知道我是她爸爸是對的。”
顏禰見他這樣忍不住心軟,“我是怪你不給個解釋,但我不告訴菀兒有爸爸的存在是怕她不能接受,會忍不住多想。”
聖川真鬥暗鬆口氣,他真的挺怕顏禰說是因為恨他所以才會不想讓菀兒知道有爸爸的存在,還好不是。
顏禰挑眉:“快吃,吃了去客廳跪著。”
聖川真鬥想掙紮一下,抬頭一看顏禰冷漠眼神又把話憋了回去。
吃了飯顏禰將菀兒哄睡著後,來到了客廳。
聖川真鬥腰杆挺直的跪在鵝卵石上,顏禰來到旁邊道:“累嗎?”
聖川真鬥身體緊繃,瘋狂搖頭:“不不不,一點都不累。”
顏禰沒在搭理聖川真鬥開始了收拾家裏,一直到晚上十點結束。
看著顏禰坐在了沙發上,聖川真鬥完全忘了自己失去知覺的雙腿道:“那個,我們的戒指……”
顏禰斜一眼:“菀兒收著呢,她看著喜歡我就給她了。”
沒丟就行,聖川真鬥後背早已被汗水弄得濕透了。
顏禰淡淡道:“行了,我不怪你了,去洗個澡趕緊走。”
聖川真鬥沒動,凝視著顏禰的眼神裏好像有千言萬語要說。
顏禰輕笑道:“我知道你要說什麼,等你完成了想做的事再來好好跟我說吧。”
聖川真鬥咽咽口水道:“那,那個男人是誰?”
顏禰理直氣壯地道:“我p上去的,假的。”
聖川真鬥:……
顏禰催促道:“快去洗!髒死了。”
聖川真鬥一瘸一拐的進了浴室,顏禰看著論壇‘已成功刪除’的帖子頁麵笑了一下。
等聖川真鬥剛要出門離開,顏禰叫住了他遞給他一個u盤道:“這裏麵的東西是你們需要的資料,怎麼說也能再幫你減兩年時間。”
聖川真鬥身子微微顫抖。
顏禰塞到他手裏道:“我和孩子等你兩年後的歸來,快走吧。”
目送聖川真鬥離開,顏禰心中感概萬千。
之後的日子裏大家再無波瀾,七海春歌接送三個孩子上學,顏禰在學校裏也坐上了副校長的職位。
從那天開始,皇綺羅、神宮寺蓮和聖川真鬥三人幾乎住在了公司裏。
有了顏禰這個u盤助力,那些讓他們難以前進的攔路虎瞬間變成了小白兔。
讓大家滯留的腳步重新又跑了起來。
唯一讓網友們在意的是聖川財閥出現了內亂。
自聖川真鬥離婚開始,聖川真臣重新掌管了公司還把兒子送出了國。
未曾想,多年朋友的皇綺家和神宮寺家居然暗中合作要將聖川財閥吞並。
為此還將聖川真鬥‘請’回了國,住在了神宮寺蓮的總裁辦公室裏。
要挾之意明顯卻在毫無證據的情況下無法立案。
更為嚴重的是,聖川真臣名下財產不知何時已經成了皇綺家和神宮寺家的囊中之物。
很多家公司企業都已倒戈。
這樣突如其來的變化,打得聖川真臣一個措手不及,讓他根本沒有功夫去關心聖川真鬥如今的安全情況。
但想到神宮寺蓮和聖川真鬥的感情,應該不會傷害他。
聖川真衣窩在媽媽懷裏,聲音壓低道:“媽媽,哥哥已經將事情擺到了明麵上,u盤應該是到了他的手上吧。”
媽媽溫柔擁住女兒,將電視機聲音加大了些:“嗯,到了這個地步你哥哥應該猜到了是我們在幫他,至於你爸爸他也怪不了我們,畢竟文件和u盤一直都是他自己保管,我們可不知道有這些的存在。”
聖川真衣笑了起來:“是的,那媽媽我們會出國麼?”
媽媽點頭:“會的,我們出國去過普通人的生活,你不是一直都想要這樣的生活麼。”
聖川真衣高興的環住媽媽脖子:“嗯,要不是爸爸專權害的哥哥離婚,哥哥也不會這麼快對付他,誰讓他一開始除了要孩子還想要嫂子的命,這可是觸了哥哥逆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