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麟:“……”
“不要在意這些細節。”祁麟擺了擺手道。
他總不能承認,自己剛才隻是作精而已,目的就是要幫助他未來的哥們兒擺脫隨手亂扔自己的惡習。
“不過你倆都已經混成了基友了啊,一般隻有對象和好基友才會陪著去體驗這種項目吧。”痛苦麵具小助理無限感慨的這樣說道。
祁麟:“……”
“可能是還沒有混上。”祁麟想了想說。
“不過快了。”在看到痛苦麵具小助理生無可戀的眼神之後,祁麟又找補了一句道。
“你要是這麼說的話,我就放心了。”痛苦麵具小助理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點了點頭道。
祁麟:“……”
“作為我的助理,我覺得,你應該把注意力更多的集中在我的工作方麵,而不是我跟什麼人交朋友。”祁麟說。
痛苦麵具小助理:“……”
“兄啊,你還不明白,你現在最重要的工作,就是跟影帝交朋友嗎?!”痛苦麵具小助理發出了雞叫,就好像前幾天,暴躁老哥經紀人在他耳邊發出的雞叫一樣。
祁麟:“……”
越來越有一種,我簽約的地方,其實是怡紅院的即視感了,祁麟在心裏一聲歎息。
——
在接下來的日子裏,祁麟和君辭都公私兩忙,並沒有更多密切的接觸了。
以至於經紀公司的老板,暴躁老哥經紀人,以及痛苦麵具小助理,都以為他們之間的關係,是不是已經過了所謂的“蜜月期”,就要迫近“分手”了?
於是痛苦麵具小助理首當其衝的,受到了經紀公司的老板,以及暴躁老哥經紀人的“壓迫”,催著他去問一問祁麟,他和君辭之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痛苦麵具小助理:“……”
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痛苦麵具小助理委屈的心想,然而該做的工作,還是要做的。
於是,在一個“月黑殺人夜,風高放火天”的夜晚,痛苦麵具小助理就暗搓搓的靠近了,正在廚房裏,偷偷摸摸的找點兒宵夜的祁麟。
痛苦麵具小助理悄無聲息的從祁麟的背後拍了他一把。
祁麟嚇了一跳,這一跳,一腦袋就磕在了冰箱的門框上。
痛苦麵具小助理:“……”
“三老板你沒事吧三老板?!”痛苦麵具小助理忠心耿耿地問道。
“你看我像沒事的樣子嗎?”祁麟非常無辜的回過頭去看著對方,指了指自己有些發紅的腦門兒。
痛苦麵具小助理:“……”
“我不是故意的,實在是有點兒心不在焉。”痛苦麵具小助理蔫唧唧地說。
“遇到什麼事情了嗎?”祁麟問道。
作為一位關心員工的三老板,祁麟在員工的心理衛生方麵,還是非常關心的,雖然他手下隻有一個員工吧。
“遇到了一件比較難以啟齒的工作。”痛苦麵具小助理說。
“不會吧。”祁麟將信將疑道。
據他所致,他們經紀公司的老板,以及暴躁老哥經紀人,都是正派的生意人,也不至於給員工分派什麼難以啟齒的工作啊。
“就是,不太好意思跟你說。”痛苦麵具小助理戴上了痛苦麵具,這樣說道。
“這裏麵還有我的事情嗎?”祁麟越發的狐疑了起來,雖然他一直覺得,他們的經紀公司的整體風格,有點兒往怡紅院的方向上跑偏了過去,但那都是開玩笑逗悶子而已,以這兩個頭兒的人品,應該不至於真的做出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才是。
“有的,就是大老板和二老板他們,讓我問你……你是不是,跟君辭分手了?”痛苦麵具小助理在最後關頭咬緊了牙關,本著早死早投胎的無所畏懼的精神,直接問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