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開完了,會開完後麵試,麵試後淘汰一些人,之後再筆試淘汰一些人,最後還有個試用期。通過課室窗子看著前麵進去的人
說話都多結巴不順,更不說一下問題了,看來心理素質太差了。終於輪到我了,進去我看見中間那個美女主試官好麵熟,不知那見過。當她看向我時,眼神和我的一樣。我首先自我介紹,接著有個看起來蠻深成的四眼男說;“背首詩來聽聽。”說起詩,我就想起高中的李教授,自稱是廣東省作協著名作家,還饒有興致拿起一本說是他的新作散文《漫步雲中》。他上課時不時來句抒情詩,他說:“看到窗外綠葉你們想的什麼。”沒等我們反映他就來句:“啊,生活給(割)了我們什麼,啊,給(割)了我們陽光,給(割)了我們燦爛。”肉麻到我們聽著,雞皮疙瘩都出來了。年過半百的他忒愛打扮,是我們高中看過老師最潮的。他裝扮幾乎不變,都是模仿發哥經典老大造型,梳著蠟發,帶著墨鏡,穿著風衣,騎著太子摩托,範兒十足,看起來真的和發哥有的一拚,不去演戲真是大材小用。他愛抱怨,說學校領導太不重視人才了,真是黃婆賣瓜自賣自誇。吹牛說他一大絕招。他炫耀的說:“有次我去青海旅遊,正看著書,忽然有幾個外國女留學生,來拿我的書,我說男女授受不親,你女留學生又問什麼叫男女授受不親,我就示範給她們,左手擁抱一個,右手擁抱一個。”有次有個語文老師讓他下不來台。李教授正吹著說:“高考作文題目我每年都猜對,我女兒高考真是因為我猜對了作文題,才考到重本,我猜今年出的題目是有關人生,社會的。”他正自鳴得意時。那個語文老師說:“這樣也叫猜對了,那我還猜今年作文是用漢字寫的呢。”我隨口背起萊恩的《西風頌》,當我正背著**句子;“當冬天來了,春天還會遠嗎?”時,四眼男毫不留情打斷,“那你就不會中國的”他不耐煩的說,我麵帶微笑的說;“當然當然會,”其實我心裏早已罵他千百遍,有點懷疑他懂不懂文學。我順口背出詩仙李白的《靜夜思》,“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他臉一黑,手一揚,我馬上知會了。有你這樣的人我還不如不進文學社。正當我要走時,那個美女忽然問我,“哪裏人?”我平靜說:“韶關人。”她和左右主試官,(一共三個主試官)耳邊交流下後,對我說,“你跟我來下”走出走廊,她一笑說:“我說小老鄉呀,你蠻逗的。”我一拍腦袋說;“我說見你這麼眼熟,你叫張冰冰吧,那次同鄉聚會我一看你美的出水芙蓉。”對女生絕不要吝嗇讚美之詞。她果然開心的有點不好意思說:“我真的有你說的這麼美嗎?少貧了。不過看你對我表現不錯又是老鄉,人也蠻有個性,也聽說你蠻有文采,你可以進叮咚文學社了。”我高興的說:“謝謝你。”她接著叫嚴肅的說:“進了叮咚文學社好好幹,不要給我丟臉喲,不然我也保不了你呆在叮咚文學社。”我滿口答應說:“就算丟我的臉,也不會丟你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