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著秦尹羅使出的法子,賀晉軒率領大軍南下大獲全勝。
可也正因為如此,倒是給秦尹羅招來了殺身之禍。
賀晉軒是決不允許有人能越過他與褚煜然比肩。
絞殺叛賊的過程之中,賀晉軒活捉了一波餘孽亂黨。
這些人,賀晉軒也都認識。
畢竟期初還未遇見尉遲風和褚煜然的時候,他也是其中的一份子。
這些人都屬前朝奴隸出身,心中的憤恨使得他們願意用命去拚一個屬於自己的天下。
捉住了昔日的亂黨頭目,但賀晉軒並不打算殺人滅口。
他知道這個頭子生性殘暴身手了得,其心有仇必報,倒是一個借刀殺人的好出路。
“知道本將為什麼能打贏你們嗎?”
“輸了也就輸了,要殺要掛悉聽尊便,我彪坤光明磊落,以為我像你嗎?愛人□□的狗東西!”
當年他有意重用賀晉軒,讓其率領一部分兄弟潛入帝都,沒想到眼前這家夥竟然攀附上了國師尉遲風,反而把利刃對準了自己人。
要不是眼前這個狗東西,他們這一夥人怎麼可能退居山林,以守為攻。
兩個男人談情說愛,簡直不害臊!
可狗東西就是狗東西,見異思遷慣了,見了更好的褚煜然之後,又丟棄了尉遲風轉而攀附上了一國之君。
簡直就像是個笑話。
知曉眼前之人已然做好了赴死的準備,賀晉軒並不打算將其一了百了。
他要把彪坤所有的怨氣通通轉移到秦尹羅身上。
“念在往昔兄弟之情,原本我並不想趕盡殺絕,可惜帝君聽信他人之語,讓我把你們盡數殺絕,你想知道這個人是誰嗎?”
見彪坤不言一語,賀晉軒繼續著他的謊言。
“原本南下這片地我們是打不贏你們的,時間一長,你們的隊伍必定可以在此占據一席之地,但帝都有能人上鑒讓我們退居山腳引你們下山,你就不想知道這個人是誰嗎?”
“男子漢大丈夫,能伸能屈,既然輸了那便是輸了,你也不必多言。”彪坤不上當,本就可以一刀了解,但賀晉軒偏偏就是不這麼做,定然有詐。
這麼明顯地想讓他知曉此人,怕是此人的存在已經威脅到賀晉軒的地位,想借他的手去殺掉這個人。
褚煜然他聽說過,可沒見過,那些個英勇事跡也讓他輸得心服口服,這麼優秀的一個帝皇怎麼可能隻守著賀晉軒一人?
可惜現在他彪坤是階下囚,就算他知道了這個人的存在,又能如何?難不成賀晉軒還能放他走?
“咱們定個契約如何?要是你完成了,本將就放你和你的兄弟家眷活著離開。”
詫異賀晉軒的話,但有了活路,彪坤也不會放過。
隻要人還活著就有機會重頭再來。
“我放你走,但你必須要把秦尹羅的頭顱帶來見我。”
“秦尹羅?”宮中有他的探子,大大小小的官職能說得上話的彪坤都能知曉一二,但賀晉軒說的這個人彪坤不識,更不解賀晉軒為何願意冒著這麼大的風險放他走,隻是為了去殺一個他不認識的人。
“這個人就是讓你們兵敗的罪魁禍首,以你彪坤的身手,潛入皇宮去殺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也不難,這個契約對你來說很劃算。”
“你說給褚帝君上鑒剿滅我整座山的人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
既然隻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那賀晉軒為何不能親自殺,還要交給他來?
“這份契約你是答應還是不答應?”
即使再為疑惑,可彪坤也不願放過這次求生的機會。
賀晉軒關押了他所有的家眷和兄弟,隻要他能砍掉秦尹羅的頭顱,就能東山再起。
目視著彪坤活著離開駐紮地,賀晉軒心中倒是隱忍不住罵了彪坤一句蠢貨。
殺了秦尹羅,尉遲風第一個就不會放過他,他彪坤還能活著回來找他兌換契約承諾?
更何況,他又怎麼可能再讓彪坤東山再起呢?
這天下隻能是他和褚煜然的。
但秦尹羅的存在實在太過礙眼,對於他來說就是極大的威脅。
至於煜然,他不怕彪坤會傷害到他。
皇宮中隱藏在褚煜然身邊的暗衛,不是一般人能越過的,即使彪坤身手敏捷是數一數二的高手,但隻要傷害的不是褚煜然,那暗衛就自然不會動手。
更何況,早些之前煜然就預知尉遲風會對付他,所以早就把暗衛的統領權交由到了他的手裏。
他又怎麼會下令暗衛去保護秦尹羅呢?
正在精挑細選上好絲綢的秦尹羅接連打了好幾個噴嚏,那右眼皮突突直跳,甚是怪異。
可這些個症狀絲毫不能影響秦尹羅挑好衣料的好心情。
因為她的意見,南平順利,所以褚煜然給了她足夠的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