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的本體除了是天雷還是化龍劫,顧崖木又是龍,就連雙修時所體驗到的感覺都要刺激很多。
再者,顧崖木最後是靠著化龍劫重新成龍,雙方冥冥間有一種特殊的聯係,突破來得猝不及防。
邊說杜聖蘭邊在低頭尋找,末了麵色微變∶"該不會這才是你刻得第一塊木牌"
傀儡點頭,展示手上的巨型心形木牌∶"你們一起掰開會有儀式感。"
它這次專門做了一個複雜的雙人小型傳送陣。
"還有多久"
"最快半個時辰。"
如果耽誤得太久,出去後迎接他們的將是歸一劫。半個時辰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不至於九劫歸一,但至少有兩三道雷劫會合起來降下。
顧崖木忽然開口∶"我們去了裂縫那裏,並沒有雷劫進來。
"伴隨征伐,小世界基本快要成為福樂國的範圍,規則在不斷完善,堵住了口子。"
傀儡並不想讓他們死在新婚之夜,突破了極限,半個時辰不到就做好了傳送木牌。
杜聖蘭和顧崖木一人握著心形木牌一邊,同時用力,瞬間一道金光爆發,虛空中出現奏樂虛影,旋律激昂,伴有小紙人手拉手跳舞的異象。
遲遲沒有成功離開的杜聖蘭嘴角一抽∶"這是什麼"
傀儡∶"慶賀儀式。"
因為前期耗費了精力在這上麵,才導致他們出現時,真正的傳送符還沒怎麼繪製。
小紙人跳到一半,環繞的圈子裏出現篝火,火焰中閃爍著''''矢誌不渝''''四個字。
杜聖蘭沉默了片刻,緩緩道∶"能理解。"
他的餘光瞥向顧崖木,傀儡是幽蘭尊者鍛造,或許冷漠的外表下一直隱藏著一樣的審美。
顧崖木正想要否認,杜聖蘭指了指腦袋∶"你的角……"
對方的龍角到現在還沒有收回。
顧崖木的麵上快速閃過一抹飛霞,顯然現在還在神魂顛倒著。
杜聖蘭微微歪著腦袋,看了片刻忍不住伸手想要觸摸,恰在此時異象終於表演完畢。兩人自原地消失,傳送過程中,隱約能聽到外界空間傳來的轟鳴音。
杜聖蘭輕輕一歎∶"我們恐怕要出名了。"
新婚之夜,連夜爬起來渡劫,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羅刹門。
並不知道杜聖蘭他們麵臨的窘境,宴會結束後,賓客尚未完全散去。對於仙人來說,痛飲個三天三夜都不成問題,難得齊聚一堂,有人即興切磋,還有押注鬥寶的。
醇厚的酒香飄在空中,羅刹門為了宴請今日來的客人,拿出的都是罕見靈果釀的酒。酒過三巡,羅刹道君隱約有一種塵埃落定之感。
"他們這一路轟轟烈烈走來,說不準比我們幾千年的修行加起來都要精彩。"
靈青道君帶來的毛茸茸圍著個酒壇,敞著肚皮躺在地上,他搖頭失笑∶"個人有個人的緣法,過往歲月大家也並非虛度。太過熱烈的活法,一般人未必有命享。"
平地一聲驚雷,打斷了他的話。
靈青道君拎起幾隻妖獸丟進小世界,邁步出去一看,遠方雷光閃爍。很稀奇的是,那雷的強度好像一般,但是麵積鋪得格外廣。
不多時笑笑也出現了,仗著空間異獸的本體上至萬丈高空,下來後說∶"雷劫厚度遠超一般規模,看方向好像是雷池那邊。"
三人同時沉默了一下,小世界也在雷池,不久前傀儡將這對新人接去舉辦第三次大婚。
靈青道君最先打破沉默,略帶遲疑道∶"小師弟應該沒有這麼……這麼倒黴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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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附和。
除此之外,實在想不到其他可能,羅刹道君沉聲道∶"多半是雙修修過了火候,我先和笑笑趕過去,你去叫上賓客。"
歸一劫僅靠個人之力是很難過的,有傀儡在,杜聖蘭和顧崖木應該能堅持一時半刻,但風險依舊存在。
話音真正落下前,羅刹道君的身影早已飛出千米外,靈青道君回到婚宴場地,深吸一口氣,朗聲道∶"各位一
"就在剛剛,我們的新人遇到了一點小困難,還望各位鼎力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