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記不清那是一個怎樣的季節了,可就在這樣一個季節,卻發生了一件本不該發生的事情。
故事發生在一個生日Party上,Party是為老婆舉行的,老婆的妹妹決定從香港歸來,老婆的妹妹名叫韓妮,老婆常溺愛的叫她妮兒。妮一直忙於工作上的事情,以至於我和老婆結婚時的婚禮都未顧得上參加,這次給老婆舉行的生日宴會,妮開玩笑地說,她這次如期而至是為了給我和老婆彌補當時的“婚缺”,所以才特意趕回來的。
妮下車說是打電話讓我們去接的,但我和老婆等了好久都沒她的電話,等電話來時,她已在晚會門口了。以前我從未與妮謀麵過,隻是在電話裏相互聊敘過幾次,妮這次回來並出現在晚會門口給我留下的第一印象是她那掛在臉上的淡淡的一笑,但是,就以為她這淡淡的一笑,她這掛著笑的臉龐卻使我的生活從此失去了平靜……
老婆發現出現在門口的妮後,很久不曾謀麵的熱切勁兒使其立即趕過去將妮從門裏一直像是擁抱式地拉了進來,至此我這才得以確認,被老婆從門裏拉進來的這個落落大方並笑吟吟的“丫頭”就是我老婆的妹妹韓妮。
妮被迎進來後,老婆立即將妮拉到我的麵前並給我做起介紹。可是,聽完老婆的介紹後,我卻突然一時語塞地僵在了原地,隻是一個勁地重複起同一個動作——抬起頭一次次打量起妮的臉龐。我的舉止令我不可思議,我想,我是一個商人,在商界已應付慣了人際關係,說上幾句寒顫的話,那是很輕鬆自如的事了,但是,這次當妮近距離地出現在我麵前時,我卻突然變得像一個孩子般嬌羞著不知如何應付這個場麵了;究竟是什麼原因使我如此“反常”呢?原來是這樣的:老婆曾向我提說過,其妹妹很像她,但是,我沒有想到,這時出現在我麵前的妮竟超出了我在心中為其勾畫的“形象”,妮不但像她的姐姐,而且比她的姐姐更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氣度,從而使我猛然間為其著起了迷。以前,老婆曾向我提說起妮長得很像她,並還開玩笑地說,如果有一天與妮見了麵後可不要有非份之想……對於老婆的所有對妮的“描述”,我當時並沒有再意什麼,妹妹像姐姐這當然是情理中的事兒,像就像唄,沒什麼大驚小怪的;至於我對妮會不會有非份之想,我想我和老婆是經過一番戀愛而走進結婚禮堂的,我們之間的感情猶如碉堡般是堅不可摧的,這一點是可以排除在外的,所以,妮的歸來不具有任何的“危險”。可是現在,我的感覺告訴我,我的計劃落空了。
妮依然很自然並歡悅地站在我的麵前,從她的表情可以看出,似正在尋找話題欲和我搭訕,而此刻,我的思緒卻進入了另一個空間,在心中那個出乎意料的結果的驅使下抬起眼睛掩飾著表情地更加有力地打量起妮此刻已顯得那麼可愛的麵孔,我的眼神就這樣隱蔽地在妮的臉上一次次地掠過,尋找著那些與老婆不同的並吸引我的地方……
雖然我掩飾地進行著“偵察”,但我的舉動還是被妮發現了,妮莞爾一笑走進了宴會大廳,我立即為我的失態和不該有的那份“感覺”感到一陣自責。我趕忙將自己這種帶著淡淡的眷戀的“好奇”的心理壓抑住並尾隨著老婆和妮一起走進去。這時,宴會舞曲響起了,突然,我竟萌生出一種異樣的感覺來——那麼想走近妮的身邊邀她跳上一支舞,想到這裏,我不禁下意識地望了一眼老婆,像小孩偷了東西怕被人發現似的有點兒心慌的表情,老婆沒有發現我表情的變化,她全然沉浸在和妮親情的熱烈聊敘中。
我忍不住地抬起頭一次一次張望起妮,又開始身不由己地像搜尋一段秘密似地去打量她那和老婆像是一人卻又有著深刻不同的臉龐。良久,我的眼神都停在妮的臉上……
尋找著,尋找著,我的眼神漸漸地直起來並陷入了一種幻覺般的遐想。
“哎,在傻呆著幹嗎呢?我妹多年沒回來了,這還是你們第一次見麵,你好像不太歡迎她似的?”老婆說著笑了。
老婆的一陣言傳將我又喚回現實之中,但剛才想了點什麼,似乎已被老婆的這一陣言傳驅趕到了九宵雲外。這時,我忙欲尷尬地笑著和妮打招呼,沒想到妮卻提前開了口,“呀,這就是我姐夫呀,你不說我還當成是那一位來參加你生日Party的帥哥呢?”妮說著走到我身邊很快樂地和我握了一下手,"我的好姐夫,能陪我跳一支舞嗎?“妮接著說道,並伸出一支手來。
我有些不太自然起來。我想我都一個大男人了竟在這時變得如孩子般羞澀,真是有失大男人的臉麵,於是我在心中笑著我自己地強壓起心中這份不該萌芽的感覺來。
似乎我的壓製並沒有湊效,妮竟望著我“哈哈哈”朗笑起來。那分明是為我的“出醜”而發樂。但是,妮的這種初次見麵就有點放縱的模樣卻並沒有給我留下什麼不好的印象,似乎更讓我增添了一層好感,那好感就像細細的雨絲輕輕撲麵而來,柔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