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來說,道教分為全真派與正一派,但是在民間仍有著一些人數較少規模較小的分支。
每派都肩負著不一樣的任務。
全真與正一,負責道教在大眾麵前拋頭露麵,混淆世人對於道士的看法。
讓世人認為,道教之人無非修身養性,批八字算陰陽。
而其餘道士,分為六大派,極為神秘,很少有人知道他們做著什麼。
自從一百年以前那次大戰後,各大派損失慘重,有的派更甚至無一人存活,這個派麵臨著後繼無人的狀況。
直到一百年後,各派才逐漸恢複元氣。
北靈山,因獨特的地理位置,以及風水因素,導致北靈山是個聚陽寶地。山上的花草樹木十分繁茂,而且山下的村子裏也有很多的長壽老人。
但是,那都是三十年之前的事了。
三十年後的現在,北靈山已無人居住,更是雜草叢生,樹木雖說參天茂密,但是透露著說不出的陰森冰冷。
風中一個身著紅色皮衣女人站在一口被封上的井前,手裏拿著一個小羅盤,眉頭緊鎖。
手上的羅盤抽風一樣,轉來轉去。
“終於,這件事落到我們的肩上了麼?”女人喃喃到。
“我看,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女人回過頭,一個男人坐在她的摩托車上對著後視鏡擺弄著他那一頭的金發。
“從我摩托上滾下來”女人指著剛才說話的男人罵道
“別那麼激動嘛,坐一下又不會壞”男人悻悻地從摩托上下來,走向那口井附身看了下去。
“em,也是,畢竟一百年了,按道理來說,它要是沒什麼動靜那才有問題呢”男人一邊摸著封印井口的鎖鏈一邊說到。
“總之這件事情得趕快通知各派,不能再拖了。”女人收起羅盤,跨上摩托,帶好頭盔。
“em,開始準備吧,充其量,最多還能撐一年。”男人回頭看向女人
“知道了”女人扔下一句話,擰緊油門揚塵而去。
摩托車卷起的沙子糊了男人一臉。
男人被嗆得夠嗆,吐槽了女人兩句。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鏡,從西服裏懷拿出一把金色小刀。
這把刀十分特殊,刀身上刻著八卦圖案,刀柄純金打造,雕刻著一條龍,龍的眼睛鑲嵌著紅色的寶石,價格不菲。
男人將左手食指中指無名指三指割破,將血滴在井邊那二十八枚銅錢上,一邊念叨著什麼一邊手捏劍訣,將食指中指伸出,大拇指扣住其餘兩根手指。
隻見男人口中念完口訣,將左手劍訣迅速打出,隻見從食指中指之間射出一道金光,打在了封印中間,金光打入之後向其餘二十八枚銅錢散去,隻見銅錢發出淡淡金光,隨即一閃而過。
隻聽得從井中有幾聲尖叫,便恢複寂靜。
“沒想到我爺爺設計的雷池才困住你一百年,不過就算你出來,我也照樣再將封印回去“男人用領帶纏住了流血的手,離開了井前。
男人下山,看到女人的摩托停在他的車前。
”喲,原來沒走啊,等我請你吃飯?“男人走到女人麵前點了支煙
”我可不差你那一頓飯,我隻是想告訴你,這件事光靠我們根本阻止不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去找他們?“男人神情間嚴肅了起來
”不可能,一百年前他們都沒幫助我們,更何況現在了,畢竟人家之前跟他們有過約定,與其說幫咱們,我感覺他們更能幫井裏的那位“男人扔掉了手裏的煙跳進了自己的敞篷車裏。
”不管怎們說,我們總歸是要爭取一下的,你自己好好想想“女人扣上頭盔的護目鏡揚長而去。
男人坐在車裏,看著遠去的女人,想了又想,開車離開了北靈山。
一路上男人想了又想,腦海中的過往不斷浮現,最後男人把車停在路邊,掏出手機播出一串號碼。
“喂,是李尊麼?”男人對著電話說到
“我是,你是哪位”電話那頭問到
“我是金柳,金門派”男人回到
“金門派?金門派我隻聽過金宇金三爺啊”
“金宇是我爸,你怎麼那麼多話”金柳已經不耐煩了
“不是,怎麼就憑你一句話我就得相信你是金三爺的兒子?”電話那頭的男人沒好氣的問
“我怎麼知道,李尊,做過幾年陰陽先生,倒弄過古董,因為盜墓被判了五年,因為在監獄表現出色提前一年半出獄。”
“停停停”電話那頭打斷了金柳
“怎麼?用不用我把你身份證號爆出來?“金柳得意的說到
“這麼點事,但凡在這個圈子裏的人誰不知道?”李尊明顯被金柳這麼一弄給惹生氣了。
“最後問你一遍你到底找我要幹啥?”
金柳緩和了一下情緒,堅定的說“下地府,見閻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