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我不僅菜,還審美畸形。”莫長情喃喃自語。
介子鐲中除了辟穀丹還有一些低階丹藥,莫長情腦後傷勢嚴重,可惜她沒有原身記憶不敢胡亂用藥,隻能用俗世的方法慢慢養傷,到底也是被靈氣洗滌過的身體,恢複能力尚佳。
秦玉嬌和劉臣照顧她這些時日,肉眼可見的煩躁起來,莫長情演繹了一出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能力,當麵一視同仁,單獨見其中一人時便說些似是而非的話,疑心生暗鬼,他們總覺得對方想要弄死自己然後獨得寶物,暗地裏開始謀劃殺人奪寶的機會。
他倆互相提防的功夫,莫長情則在這段時日好好養傷,痊愈那天,這兩人行動都沒有平時那麼敏捷,抬胳膊都疼的呲牙,估計背地裏打了一場。
莫長情微微一笑,時候到了。
午睡醒來時,她慌亂的大叫,“鐲子,我的鐲子不見了,來人,快來人!”
秦玉嬌、劉臣就在她隔壁居住,動靜一出,兩人立馬出現,“小姐,發生何事了?”
莫長情哭的淚眼朦朧,“娘親留給我的芥子鐲沒有了,中午讓你們離開後,我喝了劉臣端來的湯藥便睡著了,可是一覺醒來卻發現……”她摸著光禿禿的手腕,“玉嬌,娘親說芥子鐲裏有上萬靈石供我好好修煉,如今不見了,我該怎麼辦啊,而且那是娘留給我唯一的遺物,嗚嗚嗚……”
“小姐,你傷勢早就痊愈,大夫也沒有再開藥,劉臣好端端的為何給你送藥?”問莫長情,她目光卻直直看向劉臣。
劉臣也有些懵,它就剛開始剪了自己的頭發絲化作藥融進湯藥裏,之後秦玉嬌看的嚴,他根本沒有下手的機會,而且他今天也沒有給莫長情煎藥。
“小姐,你是不是記錯了,我中午一直在房內休息,根本沒來過這裏。”
莫長情有些茫然,“可是你走後沒多久確實又返回來過呀……”她看向桌子,上麵還有殘留的藥渣,黑壓壓的跟汙水似的。
看他們似乎依舊心內存疑,莫長情又加了一把火,“我還未將鐲子滴血認主,娘親說上麵刻錄的符篆就不能生效攻敵,這樣的話,豈不是誰拿到鐲子就能占為己有……那裏麵可是一萬多靈石呢。”她雙手掩麵,低著頭繼續嚶哭泣。
魚餌已經下了,端看他們會不會咬鉤。
玉嬌看劉臣的眼神幾乎要冒火了,“鐲子是不是你拿的。”
“我沒拿,我根本不知情!”
莫長情小聲道,“劉臣,你前幾日一直碾磨藥粉說要將敵人迷暈,你的藥做好了嗎?”
“我……”莫長情目光澄澈,像是基於原有的事實發問,他認知中的莫長情單純不知事,肯定是秦玉嬌背後搞鬼,迷惑了莫長情。
“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
劉臣冷笑:“也可能是某人賊喊捉賊。”
莫長情:“我知道你們都是真心為我,鐲子丟失肯定跟你們無關,隻是客棧內魚龍混雜,或許是宵小之輩看鐲子好看偷偷盜走,我們還是趕緊去把東西找回來,這個地界都是凡人,他們肯定還未發現介子鐲的奇妙之處。”
“小姐說的是。”
兩人對視的目光再無掩飾,空氣中都是彌漫的殺意。
從客棧離開後,莫長情難掩難過之色,一路從賣包子的店家問詢,“你好,請問你見過一個銀色雕花的細鐲嗎,底部刻了一個小小的柔字……那是我娘留下的遺物,雖不值錢,卻是我唯一的念想,若是您遇見勞煩告知,我必有重謝。”
她演的情真意切,秦玉嬌和劉臣更加篤定芥子鐲丟失,而且肯定已經被對方藏起,脫離莫長情的視線後,兩人便在角落處打鬥起來。
而莫長情則斂去所有情緒,在成衣鋪買了套男裝在人海中消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