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走。”小翠冷聲對著身邊的陳副官發令,隨後詢問:“有什麼藥能暫時把他毒啞。等他安靜下來再說。”
陳副官微微皺眉,他並不是很讚同把人弄啞,尤其是知道小翠小姐居然是個心腸狠毒的人,在他眼裏小翠小姐估計死後剖開心、肝、脾、髒都是黑的,但他是知道上校隊裏有毒啞人的方法。他盡量側過頭靠近小翠的耳朵:“隻是暫時的話,有一味長豐工廠特製的片劑,一次可以維持七天。兩片可以維持半個月,有些慢性毒素,但暫時死不了。”
“一個星期,足夠他安靜下來了。”小翠當著江宏的麵安排著,三兩步身子移到最後麵的秦珊珊身旁,秦珊珊估計是很喜歡這一頭粉紅色娃娃卷,用空洞的腦袋控製左手,擺弄瑣碎的那幾束,“陳副官,送我回長豐瘋人院。”
“是,泛舟,後麵帶一輛車押江宏。”陳副官囑咐了一句那個叫泛舟的兵,邁開步子先小翠些打開後車門,視線隨秦珊珊小孩子似的跳進座位動作眼睛眨了一下,他的注意力分散在秦珊珊身上,秦珊珊那麼敏銳也注意到了,她回身露出頭,對著陳副官笑得像得逞了什麼,引得陳副官背後發涼,不做他想,立馬向小翠伸出手,“小翠小姐,請。”
小翠沒有推脫,憑著陳副官關上門,她也放空了一會兒自己的思緒,在回過神已經到了長豐瘋人院。最近院長很忙,忙著給小翠賺錢,好給秦恒養軍隊。
其實,秦恒的軍隊也不需要院長養的,小翠為了讓院長有點上進心,抽掉了瘋人院一半的資金,到秦恒的部隊大院招募打手,槍支彈藥什麼的,錢就像流水似的,倒出去就流不回來了,這件事似乎也在秦恒默許下進行的,理由是要給秦家分支的大小姐秦怨晴辦婚禮時保障安全。
既然是正當理由,院長也沒什麼可說的,每天都竭盡全力招攬瘋人院的生意,不過五六天的功夫,戰時的混亂越是明顯,,瘋人院的由軍隊關照的優勢就逐漸凸顯,無論真瘋還是假瘋,連帶著這些病人的家屬,心裏都趨同於這裏——長豐瘋人院,像一座避風港,穩定的樹立在昔日繁華的主街上。
說回小翠回到瘋人院,她一回來就在院子裏轉了一圈,哪裏也找不到白錦,心裏莫名的慌張起來,好不容易碰到正在接待客人的院長,不由分說把院長壓在真皮沙發上:“白錦呢?!白錦在哪?我到處都找過了,白錦他去哪了?”
一旁的一家三口,早已目瞪口呆,老先生本想低著頭,埋在胡子裏咳嗽兩聲,提醒麵前這個穿著過於暴露的女子,更別說她正在以一個不雅的姿態扣著院長,但等他一抬眼,那一頭紅發映入視線,他就知道自己得罪不起,那位白小姐,和兄弟在商場讓搶奪生意,能親手弑父,毀了白府的狠人。如今,重要的她白翠是軍閥秦家麵前的大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