嵩山的房價很高，左盟主的月錢能買三四樓那麼高。我的月錢攢上三四個月，大概能買一平米吧。
剛發了月錢，聽說首付從三成降到兩成了，我就下山去看看樓盤。
本地最大的開發是嵩大，老板左家印。
一到售樓處，左老板就親自迎出來，還帶我看房。我以為這是左掌門親傳弟子的優待，後來聽說是因為開不出工資，夥計們都跑了。
我看中了一間loft，要價兩。我的月錢是二兩銀子，要不吃不喝、不偷不搶二十五年能買起。這幾年總攢十多兩，連首付都不夠。
我又到嵩山建設錢莊申請房貸。掌櫃左菲說我在嵩山的社還差一個月滿五年，到時有資格在本地買房，能申請貸款。
房貸利息就要二多兩，不當。我尋嵩山財務處申請內部無息貸款，結果他們告訴我，我沒有編，申請不了。
麼原來我不是在編弟子，隻是掛在左冷禪門下的外包徒弟，入門合同是跟第三方簽的，硬通動力。
我說怎麼沒人願意我武功，難怪跟魔火拚少不了我，升職答辯經常沒我額。
我到人力資源辦公室找陸柏。
“麵試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
“你想不想轉正？”
“怎麼轉？”
“能出差嗎？”
“能啊！”
“業間諜，啊呸！武間諜能嗎？”
“啥玩意？去哪當間諜呀？”
“華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