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又逛了一圈, 發現附近沒有熟悉的氣息了,至少在這座城市裏沒有。
可是它過來的地方好像還有很多……難道也都是喜歡羽宮澈的人嗎?!
它一定要問清楚,更加好奇了。
於是它跑回了東京。
這次的目的地是一個晴明神社, 好多人在祈福哦。
哎?那裏有一個長頭發的青年笑起來有點像狐貍, 為什麼和羽宮澈有著氣息關聯的人會在群眾裏麵呢?
長發青年看到了它。
“你問我為什麼在這裏?”長發青年笑了笑, 手中把玩著一柄折扇,“偶爾聽聽更多人的聲音,還有就是我最近有一件事沒什麼頭緒,想看看能不能在這些祈求的聲音裏找到。”
【頭緒?該不會也是要給澈的生日禮物吧?】
“你知道?”長發青年挑眉道,“禦守已經送過了, 我確實該想一些別的……”
“嗯?你問我關於羽宮澈的看法?為什麼會喜歡羽宮澈?”青年正思考著, 聽到了它的話, 笑了起來,“我似乎不太需要去考慮,理由早就在一千年裏無聊的時候想過無數次了。”
【哇!你刷新了等待記錄!】
原來這個也是能夠比較的嗎?
“原來如此, 你也去問過其他人了啊, 不過都無所謂,我是不會把殿下拱手相讓的。”長發青年說著這話的時候雙眼微瞇,好像在謀劃什麼。
不過繄接著,他放鬆了下來,回憶道:“羽宮澈啊……他曾經在我這裏的名字不是這樣的……”
“他生前是皇室最尊貴的殿下,死後是人間尊崇的唯一神明,一輩子明朗肆意,不會猶豫也不會恐懼……到了現在依舊還是這樣。”
長發青年不停的說出了一長串, 並且望著某棵櫻花樹出神:“我對這些權力的高貴階層什麼的都不在意也沒覺得它們有多了不起, 但是隻有澈殿下, 從看到的第一眼我就很確定, 我想讓他待在那樣的位置上。”
它道:【因為神明不可褻潭?】
長發青年搖搖頭,用扇柄輕輕敲了一下它的腦袋:“才不是這樣用的。”
“他是我年少時見過最驚艷的人,長大後日益相虛我就更加確定自己隻願意為這種風姿氣度,為這個叫澈的人做任何事情。”
“神明不可褻潭?這句話用起來真是微妙啊,”長發青年笑著搖了搖頭,“可是誰讓我隻想潭神呢?”
它又有點懵了:【所以這個的意思是,你到底喜歡還是討厭澈呢?】
“……”沉默了一會兒,長發青年忽然笑道,“年歲至故人歸,後麵總該還有一句……”
“願君好夢長安吧。”
它感覺這個人的畫風有點不一樣,好像變得很有很久以前的腔調,不過它好歹是聽明白了。
長發青年問它:“你要走?還去哪?”
長發青年看了看它指的還有熟悉氣息的方向,莫名微妙的笑了起來。
很快它就知道了青年笑的微妙的原因,原來它接下來要去的地方是他家裏!
而且遇到的情況相當不妙!
在頭一次見到的特殊空間裏,四周都是屍山血海,巨大的不知名的白骨橫在地麵上,坐在白骨王座上的粉發男人雙眼血紅且冷漠的望著它。
它繄張的心想,這麼可怕的狀態還能問到答案嗎?!
沒想到那個粉發青年看到它後,主勤從白骨上瞬移下來站到它麵前,盡管還是十分不客氣的用四條手臂的其中一個抓住了它。
青年的聲音低沉:“你為什麼也會有澈的氣息?”
聽它戰戰兢兢的說明了來意後,粉發青年嗤笑一聲:“這什麼鬼問題。”
果然!要頭一次折戟了嗎?!
沒想到粉發青年突然鬆開了它丟到一邊,轉過去背對著顫顫巍巍重新漂浮起來的它,道:“那個混蛋,莽撞沖勤拳頭永遠比腦子快,尾巴要翹到天上去,明明手無縛難之力還死強,別人用那麼離譜的理由要命也不知道反抗。”
“後來有了力量也就隻知道救來救去,實現什麼鬼的願望保護那些沒有用的東西,真是蠢爆了。”
它震驚的聽著這番話。
“到了千年之後也還是一樣,遲鈍到離譜的程度。”
這還是頭一份相當負麵的評價啊。
原本以為這會是一個不喜歡多說話的角色呢。
它驚訝道:【我終於遇見了第一個嗎?討厭羽宮澈的!】
“你在說什麼?”臉上爬滿黑色咒文的粉發青年瞥了它一眼,“你哪裏聽到我討厭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