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幼,我相信文字的力量。穿越時空,和認識、不認識的人對話,體味世間百態。
我的寫作之路,原本就是從原創開始的。隻不過,曾經半途而廢了。
我曾經認為自己不適合寫長篇,就適合寫一些小故事。畢竟,長篇有那麼多人物,要有多少前後呼應和伏筆,要貫穿多少年。
進入大學,如願以償地進入了中國語言文學專業。我們的教材上,最開始的兩章,是關於和網絡的創作。
寫作課是必修課。懷著對寫作的熱情和一股“初生牛犢不怕虎”的衝勁,我主動提出要擔任課代表。
那一次的寫作課作業,是要寫一個故事。作業評獎時,老師把我的文章拿出來舉例子。她說,我是寫長篇的體量。
從小到大,“高看”我的老師太多了。我問自己:我能寫長篇嗎?
我想通了,最重要的不是我能不能寫長篇,而是我想不想寫長篇。
我想寫長篇,我想突破自己。
從同人文起步,積累經驗,運用著寫作課上學到的理論,去聽著一節又一節關於寫作的網課,和前輩們探討著。
寫同人文大概十個月了,我開始迷茫。我真的要一輩子被束縛在別人的世界設定裏“戴著鐐銬跳舞”嗎?我真的不能構建一個自己的完整的世界嗎?
我有很多想法,我隻能通過原創來實現。
於是,就有了這麼一本書。
看了一些關於娛樂圈的作品,我迷茫了。
這不是我想看到的。
我想看到的,不是勾心鬥角、紙醉金迷,而是在勾心鬥角中保持著積極樂觀的心態和迎難而上的勇氣、在紙醉金迷中保持著清醒和初心。
也許,我無法寫出我想要表達的。但是,我至少付出了實踐,而不是停於口頭。
在“作者說”中,我提到,女主角和一些重要人物有原型。
是的,這本書是我在閱讀原型的傳記時有感而發的。
隻不過,既然是原創,我筆下的女主角,已經和原型相去甚遠。
不一樣的時代,不一樣的民族,不一樣的性格,不一樣的選擇。許多故事,並不是從原型身上而來。
這部作品剛開始的名字,是《羅袖舞台風》,出自曹組的《驀山溪·草熏風暖》。因為女主角原本是舞台劇出身,能夠拍攝影視劇是在她意料之外的成就。
後來,我覺得這個書名有失偏頗。先不說這句詞描寫的是舞蹈還是戲劇,光是“舞台”二字,就略顯狹隘了。我想要展現的女主,從舞台上出道,再在銀幕上為人所熟知。
但是,我還是想引用杜甫的《寄遠》中的兩句詩——向春羅袖薄,誰念舞台風。
身為演員,表演是他們的立身之本。
然而,他們的外貌、生活瑣事卻成了人們茶餘飯後的談資。
你能說出你喜歡的演員的外貌特點和曲折的感情,但是,你能說出能說出你喜歡的演員有什麼代表作、有什麼表演風格嗎?
前者,不是真正的喜歡。後者,才是沉下心來欣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