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兩天假,我就一直和我媳婦還有李澤在佳哥的店幫忙,整天的裝修啥的,這店一共三層,一層就是喝茶的地方,兩個沙發,用窗簾一檔,就是一個小隔間,隨便你在裏麵幹啥,你想打炮也沒人攔你,隻要你不怕丟人就OK。
二層是包間,跟KTV沒兩樣,沙發多一點,還有桌子啥的,三層是專門過生日什麼用的,跟飯店的包間差不多。
我和耀哥,馬家軍,李澤六個人每天早上幫佳哥幹活,就是幫忙扯扯窗簾,把沙發擺好,二樓就是安裝點東西,我媳婦,杜晴,耀哥的媳婦,佳哥的媳婦,四個女生幫忙打掃一下衛生,就這樣忙活了兩天,終於把這些東西收拾好,佳哥的媳婦當掌櫃夫人,佳哥沒事在店裏轉悠轉悠就行。
星期天下午的時候佳哥請我們在飯店吃飯,說:“兄弟們,謝謝了,這兩天多虧了你們,矯情的話我也不說,以後有啥事跟我打一電話,立馬到,順便你們沒事來我這捧捧場,我要萬一不在家,你們幫我照顧照顧生意,幫忙照看著你嫂子點。”
我拿起酒杯說:“那是必須滴,佳哥的媳婦就是我們的媳婦,不對,就是我們的嫂子,咱們必須得幫,這杯酒都喝起,祝佳哥的生意越來越紅火。”
眾人嗬嗬一下拿起酒杯碰了碰都喝了下去,幾位女生不喝酒隻在那喝果汁聊天。
耀哥這時說:“佳哥,咱們哥幾個共了這幾天有話我也就隻說了,你在的那條街有人收保護費,你是交還是不交。”
佳哥:“剛把這個店買過來的時候就有人來找我了,一個月三千,留下倆人看場子,我覺著交了為好,省著三天兩頭的有人鬧事,隻不過我沒讓他們留人看場子,我媳婦一個人看著店我不放心,我一個月交三千,就算是圖個安寧,萬一真有人來砸店不是有你們麼?我們部隊上的兄弟我也能喊幾個,放心,這事我心裏有數。”
耀哥點點頭。
佳哥又說:“你們有啥想法?是想扛把子還是跟著初二初三的打醬油?”
馬珍插嘴,說:“打醬油我們不可能,想好了,讓耀哥扛把子,有兄弟挺他,我們的兄弟都是實驗的老底子,都挺耀哥,佳哥,你放心吧。”
我搖搖頭,說:“槍打出頭鳥,人在屋簷不能不低頭,雖然這辦法有點囊,但是我的意見是別慌動,咱們畢竟是外來戶,先找事等於蛋疼,看看初一的誰先出頭,咱們在動。”
一向沉默的馬鐵也說話了:“嗯,我讚成。”
隻是一句話眾人都不說話了,通過這幾天的接觸我發現這個小集體裏麵,耀哥的威信最大,馬鐵其次,隻不過他不喜歡表現自己而已,馬振整一個悍將,說實話,我要跟他硬拚不見得誰能打過誰,馬珍這夥計整一個欠打的料,喜歡開無聊的玩笑,隻不過他調解眾人心情有一套。
吃完飯,眾人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跟他們打完招呼,我獨自把淩夢婷送回家。
在路上我拉著她的手,問:“咋啦,不喜歡跟他們在一起?我看著這幾天你不怎麼喜歡說話。”
淩夢婷搖搖頭,說:“不是,你們說的話題我都插不上嘴,不如安心吃飯啦。”
“呃,我的錯,下次出來玩隻叫著李澤和杜晴。”
“還好意思說呢,你看看李澤和杜晴,在看看咱們倆,李澤對杜晴很好,你呢,跟他們在一起就不跟我說話了。”
“我的錯,我的錯,你早把這些話說出來我不就改了麼?走著,媳婦,我送你回家,見見嶽父和嶽母。”
……
次日早晨,爺爺應拽著,打著,罵著把我從床上叫起來,我眼皮耷拉著問:“爺爺,啥事啊,這才五點啊,你瞅瞅我的眼睛,都有黑眼圈了,我困死了,再睡五分鍾。”
爺爺:“五分鍾?從四點半開始,你說了幾個五分鍾了,不行,不行,趕緊洗臉跟我一起跑步,後果你自負。”
爺爺都把話說道這個份上了,我隻好處理完個人衛生,跟著爺爺下了樓,奶奶在樓上喊:“老頭子,隻要你在把孫子訓練的肌肉拉傷,回來我讓你臉上肌肉抽搐。”
哈哈,一物降一物,奶奶就是爺爺的克星。
隻不過今天爺爺沒讓我跑步,隻是邊走邊跟我聊著天:“小楓,老長時間沒去你師傅那了吧。”
我算了算時間,說:“嗯,四個月了,也不知道師傅咋樣了,一個人過著,洗衣幹啥的都是一個人,沒人幫他,我就不明白為啥師傅不給我找個師娘,都快四十的人了,還這麼邋遢,不過師傅對我最好了。”
“唉!你師傅的過去你不知道啊,小楓,有些事情爺爺不得不瞞著你,到了時機成熟我自然會告訴你,現在你必須好好學習,明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