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淺流行川斬殺掉童磨之後。
某日清晨,散漫的陽光緩緩照射進鬼殺隊中負責療傷的蝴蝶屋內,在屋頂上小憩的鎹鴉正在精心梳理著它的翅膀。
蝶屋院內,花蜜香甜,百蝶紛飛。有一位穿著鬼殺隊隊服的少女呆呆的坐在草地上,手中握著一枚硬幣不知是在思考什麼。
而在這本該悠閑早上,距離她不遠處,紮著一頭雙馬尾的神崎葵正在用力的甩幹洗淨後的衣物。
“沒想到這次花柱大人傷的這麼嚴重,上弦之二的實力也是真恐怖啊。”
神崎葵一邊幹活一邊看向天空,輕輕的歎了一口氣,她記得以前的花柱從來沒受過這樣的傷。
“還有行川前輩,當時忍大人他背回來的時候,我還以為他已經死了那。”
“幸好兩人現在都平安無事。”
將甩幹的衣物都放進竹籃裏,接下來得把這些放到蝴蝶屋內歸楞整齊。
神崎葵彎腰將裝滿衣物的竹籃輕鬆抱起,在往門口走的過程中,她見到蝴蝶香奈乎正在草地上不知所以的發呆。
“香奈乎,你確定不用去看看花柱大人嗎?”
神崎葵停下腳步問道坐在地上的蝴蝶香奈乎。
“她身上的傷還沒有全愈。”
坐在地上的香奈乎,眼神裏本就黯淡無光,聽了神崎葵的話似乎更加深了一分,沒有回答神崎葵的問題,隻是繼續低著頭愣愣的看著手中的硬幣。
“哎。”
見到這樣的香奈乎,神崎葵也見怪不怪了,隻能搖了搖頭繼續抱著籃子走進入蝴蝶屋中。
嘎吱、嘎吱,腳步踩壓地板發出微弱音響。
“咦,行川前輩的房門怎麼被打開了?”
神崎葵剛剛走到拐角處,就發現最後一間房的木門處於半開的狀態。
“真是的,須美他們幾個給行川前輩換藥也不知道關上門,本來行川前輩還處在虛弱狀態,這樣大意的話要是受到風寒怎麼辦。”
神崎葵眉頭微皺有些生氣,不過也沒有辦法,隻能抱著滿是衣物的籃子往裏邊走去。
走到門口,神崎葵剛要邁步進去,就發現門上有一個大大的腳印。
“奇怪,門上怎麼會有腳印那?”
接著她就聽到見一道比較熟悉的聲音在大聲喊叫。
“喂,聽說就是你和花柱一起殺了上弦的鬼?”
屋內,如同病房般的簡約風格,淺流行川麵色微白的躺在床上,他看著眼前這個一開口就很沒禮貌的家夥。
雖然很想回懟過去,但是他可怕這個家夥不顧自己是傷員直接過來捶自己。
白色且淩亂的頭發,臉上與胸前的多處疤痕,再加上他那副看什麼東西都嫉惡如仇的雙眼,是那位暴躁老哥準沒錯了。
“風柱大人,現在行川前輩還在靜養中,請不要大聲講話。”
神崎葵見裏邊站著的人是風柱,雖然心裏十分害怕頂撞這位暴躁的柱,但行川前輩怎麼說也是和香奈惠大人一起斬殺掉上弦之二的人。
況且忍大人在走之前吩咐過他,在淺流行川的傷口還未徹底愈合之前,不準有任何人來看望他包括花柱大人。
“嗯?”
身為風柱的不死川實彌聽到有人打擾他問話,立即瞪大眼睛看著神崎葵。
而被瞪的神崎葵也是不敢與其對視,現在這位小姑娘被嚇的有些微微發抖,畢竟她隻是一個蝴蝶屋中負責協助治療的劍士,怎麼和這位戰功顯赫的風柱相比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