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真笑了會,說:“可是你最近都不回複了。”
舒戴月:“偶爾吧,有時候太累睡著了,晚上就沒寫了。”
甄真挑了挑眉:“結婚了就是不一樣了。”
“嗯,有人做飯吃,有人暖床還是不錯的。”舒戴月說完看了看甄真的臉色,問:“晚上想吃什麼,我請客”
甄真:“可以喝酒嗎?”
舒戴月沒有猶豫,她也有好久沒喝酒,一聽到酒就來了興致:“當然。”
甄真:“要不你晚上在這開個房,今晚不醉不歸。”
舒戴月:“行,那我和我老公說一下”
甄真:“你打算一直在這裏生活嗎?”
舒戴月:“我丈夫在這裏。”
甄真看了眼舒戴月戴著婚戒的無名指,神色變得凝重起來:“不要讓婚姻成為你的全部,不要讓男人主宰你的世界,總之,不要完全相信男人,好嗎?”
舒戴月對甄真突然的情緒變化有點懵:“好好的,我會的,你沒事吧。”
甄真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又笑起來:“沒事”
縣城沒有酒吧,在ktv開了間包廂,甄真隻比舒戴月大兩歲,兩人也算是同齡人,學生時代喜歡的歌手和流行過的歌曲都差不多。
舒戴月其實並不喜歡這種熱鬧的場所,可能是難得見到朋友,又有酒喝,這晚她和甄真這位第一次見麵的老友在ktv裏嗨到清晨5點多,喝了一夜的酒,回到酒店房間完全靠的是意誌,至於中間過程,她完全是斷片狀態。
古森周六上午休假出來,去酒店找舒戴月,昨晚舒戴月給他發了張酒店房卡就聯係不上了。按了半天的門鈴沒人應,最後還是找工作人員開的門。
房間裏彌漫著酒精的味道,地上扔了一地的衣服,舒戴月躺在床上還在熟睡,臉上是已經花掉的妝。古森去浴室洗了張熱毛巾給舒戴月擦臉,毛巾剛貼到她臉上,她就醒了,抓著他的手,睜開眼睛看了幾眼,又閉上眼睛含含糊糊道:“我老公來了”
古森心情好了很多,耐心幫舒戴月擦幹淨臉,給她換了身睡衣,讓她睡的舒服一些。他昨晚一整晚沒聯係上舒戴月,雖然知道沒什麼好擔心的,但就是控製不住的胡思亂想,擔心她見的那個網友是壞人,擔心那個網友真的是個帥哥。這會看到舒戴月好好的躺在床上睡覺,他覺得自己還挺好笑的。舒戴月可能不知道,他是多想把她一輩子關在家裏,哪裏也不去,什麼人都不見,開心難過都隻讓他一個人看見。
舒戴月下午才醒來,頭疼欲裂,床頭櫃上放著一杯水,還是溫的,她喝了水才覺得活過來,早上模糊間好像是見到了古森,她習慣性的找古森,電話響了好幾聲才被接通:“你在哪呢?”
舒戴月軟綿綿的聲音傳到古森的耳朵裏,他的心又軟了:“在單位。”
舒戴月揉了揉脹疼的太陽穴:“你來接我吧。”
古森:“單位有事。”
舒戴月察覺到古森語氣中的情緒:“可是,我頭好疼。”
古森這邊停頓了一會:“你先喝點水,給你叫了外賣,我現在過來接你。”
舒戴月洗了澡,剛吃上外賣,古森就到了。看他的臉色,像是在生氣,站在門外也不進來:“你的那個朋友呢?”
舒戴月忍著笑意去挽他的手:“走了,早上的飛機。”
古森臉色變了變,接過舒戴月的包,牽著她往電梯走,口是心非道:“怎麼不留他多玩幾天”
舒戴月任由古森拖著她:“我也是早上醒來才知道她已經走了。”
古森:“他做什麼的?”
舒戴月:“和我一樣”
古森:“多大歲數?”
舒戴月拿出手機打開相冊遞給古森看:“你看像多大?”
古森裝作不在意的瞟了2眼,照片上舒戴月和那人挨在一起,很親密的樣子:“看著像個女人。”
舒戴月笑了起來:“人家本來就是女的”
古森又瞟了2眼,沒有喉結,皮膚也白的過分。
出了電梯古森拿著房卡去退房,舒戴月站在古森身後玩手機,她已經習慣依賴他,隻要他在,她就自覺變成一個單細胞生物。
前台給了古森一個盒子,說是舒戴月的朋友轉交的禮物。
古森沒有打開,上了車才給舒戴月:“你朋友送的禮物。”
舒戴月接過禮盒打開,是一個銀手鐲,裏麵有一個手寫的賀卡:“祝你新婚快樂,永遠開心幸福。這個手鐲是我媽媽送給我的成年禮物,現在我轉送給你,希望你喜歡。——甄真”
舒戴月將手鐲套上左手手腕,舉著手問古森:“好看嗎?”
古森看一眼舒戴月的手,她最近胖了點,手腕也圓潤了一些,他拉下她的手,與她十指相握:“好看”
舒戴月:“我覺得她好像不是很開心,問她她也不是很願意說。”
古森:“嗯,你可以多給她打電話關心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