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調排的戰士全部從新兵連挑選來的,警衛班都是一米七五以上的大個子,負責“大門”的警衛。
公務班的小夥子一個比一個帥氣精幹,專門為團首長服務。
勤務班就挑了一些能吃苦聽話的戰士,有公差勤務時,就一塊兒去“打打雜”。
警衛班和公務班的戰士一年後會被送去集團軍的司訓隊學習汽車駕駛或其他熱門技術。
勤務班的戰士除非有“特殊”的關係和表現,不然隻有幹瞪兩雙羨慕的紅眼。
這種極度的“不公平”自然引起戰士的抱怨,最頭痛的還不止這些。
每天,軍務股直接派遣警衛班的戰士在營房裏糾察軍容軍紀,他這排長連摸都摸不到。
公務員天天首長機關、家屬院,見不著個人影。
勤務班的戰士常常被管理股協理員、股長指派各項公幹,合著沒他警調排長什麼事兒。
其實,司令部的軍務股也好,管理股也罷,他們隻管用人,不負責管理,就形成了警調排許多戰士無人問津的“燈下黑”。
部隊更需要安全穩定,如果有戰士出了問題,第一個處理的就是他這沒什麼事兒的警調排長,到時候哭天喊地不會有人幫你。
他呢,才不會傻的把命運交給別人。
而這些戰士著實對他這個年紀相仿的新排長“不感冒”也屬正常。
孫子曰:“投之亡地然後存,陷之死地然後生。”
他懶得揣測每一個班長、戰士的想法,沒有規矩不成方圓,再難也要硬著頭皮幹下去,不然會辜負教導員和團長的期望,影響今後事業的發展。
都講“新官上任三把火”,燒誰去啊?
有的戰士們有什麼想法會直接找軍務股長、管理股長、協理員,甚至團首長也會為他說話,他決定不了他們入黨、立功、學技術……
不過,現在他是警調排長,當然不能任由這種“自由散漫”現象肆行。
躲在屋子裏費了不少的腦細胞,決定還是翻出解決一切問題的“法寶”——《條令條例》吧,你是戰士必須遵守《條令條例》,不然就要挨罰。
每天,三十分鍾的統一學習《條令條例》時間,人人要朗朗上口,問到哪一項哪一條哪一款,都要對答如流,否則繞著辦公樓跑十圈,俯臥撐、仰臥起坐做到做不動為止。
清晨,除值班的戰士,統一帶隊出早操,八點鍾統一一個小時隊列訓練時間,風雨無阻。
發動戰士在東側空地清理出一塊場地,鋪上細沙,吊掛上沙袋,所有人都要練習打沙袋、擒拿格鬥和倒功。
這科目到讓戰士們熱情高昂,他這個排長可是在訓練場上沒少挨他們的拳腳。
單杠和雙杠是拿著作訓股長,也就是他特務連的老副連長簽的條子從庫房裏搬出來的新的。
沙袋、拳擊手套花了他兩個月工資買的。
年輕人天然的爭強好鬥,因為天天在一起訓練,反而拉近了他們與他的距離。
他的影響力悄悄地在增加,戰士們基本做到了到哪裏、誰指派的去幹什麼,都會向班長報告,班長向他報告。
排長不知道班長在幹什麼,班長不知道兵在幹什麼。對不起,就被排長冷落了,警衛班的就不讓你站崗,伺候首長的,就不讓你去,勤務班那兒還有許多戰士虎視眈眈盯著呢,這可是從一部動畫裏學來的一招,不聽話就“砍他的頭”,斷其“念想”。
斷了人念想,都會害怕。
有幾個戰士不服氣,找到軍務股長、管理股長,甚至還有首長家屬,他“行、行”地答應著,就是不讓那幾個戰士心想事成。
他主動帶上勤務班的戰士集體去家屬院幹活兒,慢慢的家屬也喜歡上了他這個懂事的警調排長。
那些戰士被長期“涼”著,就害怕了,找人說情都不成,最主要的是將來他妨礙他們學習駕駛就麻煩了。
他們主動找排長承認錯誤。
他說:“行,看你們表現。”
這些戰士聽話的不能再聽話。
他見他們的表現達到了他的要求,恢複原來崗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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