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修看到這畫麵略感吃驚,竟沒有想到這丫頭竟然是裝出來的。
帝修輕笑了一聲,他竟被這個丫頭的演技給騙過去了,白白擔心了一場。
“穀主,神殿的守護獸就這麼死了?”木清驚掉了下巴,不可置信的望著水鏡裏發生的一切。
好歹是守護神殿的上古凶獸,竟然這麼容易就死在了薑漓手裏,未免太令人咋舌了吧!
其實幻蛛明明可以拖延時間,不讓自己死,但是它非得自作聰明,偽裝成奄奄一息的樣子,讓薑漓放下警戒心,從而殺了她。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薑漓早就察覺了他的意圖,故意裝作一副天真樣子。
所以說幻蛛是挖坑埋了自己,蠢死的。
木芙盯著水鏡中的薑漓,目光陰冷,冷言道:“算薑漓走運!”
一旁的騰蛇對幻蛛的死,並沒有多大的感觸,反而更加擔心主人的安危:“木芙姐姐,主人會不會被困在神殿當中,永遠出不來了?”
木芙陰陽怪氣的說道:“神君和薑漓仙子相處的很愉快,指不定他待在神殿裏就不想出來呢!”
聽到這一句話,騰蛇撇了撇嘴,他知道木芙姐姐喜歡主人,而看到薑漓和主人那麼親密,在吃主人的醋。
沒有了幻蛛,大殿內又回歸了平靜。
那雙躲在暗處的紅眼睛,閃爍著一絲詭異的光,似乎在悄悄的算計什麼。
帝修帶著薑漓繞了大殿一圈,才發現這大殿設置了五行鎖魂陣法,金,木,水,火,土,五根柱子支撐著整座大殿。
要想從這個大殿出去,必須先破了這個陣法,但是陣眼在哪個位置,而他並不知道。
“神君,這神殿該如何出去?”薑漓好奇的問道。
“這座大殿設置了陣法,要想出去,必須找到陣眼!”
“陣眼會在哪裏呢?”薑漓巡視著四周,昏暗的光線讓人看不清大殿裏的擺設。
突然閃過一道紅色的光,從她眼前劃過沒入了一麵灰暗的鏡子。
這麵鏡子很長,很寬,足以容納整個人的身形。
奇怪的是這麵鏡子很普通,灰暗的像是蒙上了一層黑墨。
奇怪神殿什麼時候多出了這麼一麵鏡子,她記得剛踏入神殿的時候並沒有這麼普通的鏡子。
薑漓雖然多看了幾眼,但並沒有多大關注。
直到她和帝修又繞了幾圈,她才發現不對勁。
所有的物品擺設位置都原地不動,隻有這一麵鏡子的位置擺放不同。
每次繞著大殿走完一圈,這麵鏡子的位置就會變動一次。
驚嚇到了薑漓,這麵鏡子竟然會自己移動,莫不是長了腳?
“神君,那麵鏡子有問題!”薑漓用纖細白皙的手指指著那一麵鏡子說道。
帝修順著薑漓指的方向一看,心有些疑惑,開口道:“嗯?”
薑漓解釋道:“剛剛我踏進來的時候,並沒有看見這一麵鏡子,而我們逛了這麼多圈,所有的東西都在原位不動,隻有這一麵鏡子隨著我們的腳步在移動!”
聽到這一句話,帝修目光落到了那一麵灰暗的鏡子上,陷入了沉思,緊接著他揮袖一擺,一道流光朝那一麵鏡子襲去。
薑漓盯著那一麵鏡子,在流光即將擊中那麵鏡子的一瞬間,這麵鏡子竟然移動了。
“神君,這麵鏡子果真有問題!”薑漓臉上有些興奮。
帝修目光望著薑漓,眼睛裏帶有些讚許,淡淡道:“你猜的沒錯,這麵鏡子就是陣眼!”
一聽這個,薑漓臉上有些激動,雀雀欲試說道:“神君,我來破這個陣眼!”
“好,你來!”帝修淡淡應道。
薑漓手持琉璃劍,揮出一道劍光,直直的朝那麵鏡子擊去。
那麵鏡子像長了腳似的,長了眼睛似的,躲過那一道劍光,還時不時得瑟的在薑漓眼前晃悠。
薑漓也不氣餒,手持琉璃劍,施展著誅仙劍訣,數道劍氣迸發,朝那一麵鏡子擊去。
當數道劍氣快要碰到那麵鏡子的時候,奇怪的是那麵鏡子竟然消失在她的麵前。
“咦?真是怪異的很,這鏡子怎麼突然消失了?”薑漓有些吃驚。
“薑漓,往你後麵瞧瞧!”
耳旁傳來帝修冷冽的聲音,薑漓往後麵一看,果真那麵鏡子出現在她的身後。
帝修指點道:“鎖定這麵鏡子的位置,再來釋放劍氣。”
薑漓有些不太懂:“如何鎖定這麵鏡子的位置?”
帝修靠近她,然後握著她的手,對她說:“本君來示範一遍。”
嗅著帝修淡淡的體香,薑漓心跳不受控製,怦怦的跳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