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幾天,兔原跳吉下班時總在mhk大樓前看到一個女孩。
她的長相屬於那種在中學時期就會受人追捧的甜美類型,看一眼便難忘,很容易讓人聯想到校園初戀。
有人在mhk門口等人就很稀奇了,可愛的女孩子等人就更稀奇了。兔原跳吉沒忍住,在休息時和熊穀光夫他們說起了這件事——
“這幾天總是看到一個女孩子等門口人呢,超級可愛啊。”他摘下頭套,還用手比劃了一下身高,語氣透露著豔羨:“是誰的女朋友啊?”
熊穀光夫看破不說破,沒有作聲,用餘光瞥了眼表田裏道所在的位置,卻沒有看見人,這才想起他剛才去衛生間了。
一旁的多田野詩乃見表田裏道不在,狀似漫不經心地說起了這兩天聽到的八卦,“說起女朋友,昨天跟宮村聊天,她說裏道有女朋友了啊。”
兔原跳吉:?!
他一個激靈坐起,恍若聽到了什麼驚世駭俗的話語,拍桌而起道:“不可能,前輩他單身這麼久,怎麼可能有女朋友。他要是有了,那我也有!”
“你太自信了,”熊穀光夫適時潑了盆冷水,“你找不找得到女朋友關裏道前輩什麼事?”
兔原跳吉被直戳痛處,當場跳起,“你、你太過分了!明明自己也沒有女朋友!”
兩個人正要發展成唇舌之戰時,表田裏道打開了門。見他們正在爭執什麼,隨口問了句:“發生什麼了?”
熊穀光夫:“沒什麼,這家夥在抱怨自己沒有女朋友。”
表田裏道:“哦。”
由於兔原跳吉時不時就要埋怨幾句,他已經習慣了,甚至都懶得出謀劃策。
“裏道前輩!”眼見著這事兒就要過去了,兔原跳吉又忙道:“最近我聽說你有女朋友了,哈哈,你說好不好笑哈哈哈哈哈。”
毫無靈魂的笑聲回蕩在休息室內。
表田裏道露出溫和的笑容,看著幹笑的兔原跳吉,輕聲問道:“這很好笑嗎?兔原。”
“不”他下意識想否認,可是更想知道表田裏道的回複,又鼓起勇氣道:“裏道前輩,你單身這麼久,怎麼可能”
見狀,多田野詩乃及時插入二人的對話中,試圖轉移表田裏道的注意力:“啊,大家下班去喝酒吧。”
“不了。”表田裏道一口否決,“今天有事。”
“不是吧,你都有事好幾天了。”
她本來不打算多問別人的隱私,可畢竟是一同工作了這麼久的同事,於是,她秉持著要關愛身邊人的精神,問道:“等會兒去做什麼啊?”
表田裏道拿起桌上的手機,轉身打開了門。
“去接女朋友下班。”他說。
門“怦”的一聲合上,休息室裏的人麵麵相覷,空氣頓時陷入長久的凝滯。
“那個,我剛剛是不是幻聽了。”還是多田野詩乃率先打破這樣的沉寂。
兔原跳吉想笑笑不出來:“哈哈,我可能也是。”
他才這麼年輕,居然就幻聽了。
“不是幻聽。”熊穀光夫喝了一口水,道出了真相:“兔原,你剛才提到的那個可愛女生就是裏道前輩的女朋友。”
兔原跳吉:“熊穀,你開玩笑的吧。”
熊穀光夫:“信不信隨你。”
下一秒,從休息室內傳出幾人震驚的聲音:
“誒?!——”
晚上七點十五分,書店。
整理了一個多小時的書,小島芽衣子仰著頭站在原地活動了會兒筋骨,順便思考了一下等會兒喝什麼奶茶。
“那個。”耳邊忽然響起一道清亮的女聲,“請問”
還在思考的她忙回頭,對上客人的眼眸,下意識道:“有什麼需要嗎?”
四目相對,世界驟然安靜了一瞬。
小島芽衣子帶著試探,不確定地喚出那個名字:“一花?”
幾年過去,眼前的女生並沒有很大的變化,仍舊是齊耳短發,清秀的麵容。同時,她也認出了小島芽衣子,隻不過被不期然的偶遇給搞懵了。
“芽衣子?”有馬一花訝異地叫出聲來。
她意識到自己的聲音頗大,立馬捂住了嘴。
“好久不見。”麵對三年沒有見麵的老同學,小島芽衣子又訝異又驚喜,忙道:“最近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