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陽如血,天色陰沉,周圍一陣一陣靜謐,一個看似年僅十歲左右的女孩,一身華服,可以看出身份不一般。她媚眼如血,死盯著密林裏麵的一個接著一個的靈獸,拚命的爆發她最後的靈力,將自己保護起來,形成保護罩,如今她已經虛弱不堪,在這裏待了三天三夜的她如今,她現在似乎已經看不到明天,不知道自己還能活幾天。她疲憊不堪的靠在傍邊的樹上。卻不失她的高傲與氣質,即便如此絕境,她冷靜的自己拿起匕首,毫不含糊,絲毫沒有手軟的在自己胳膊上劃下一道血痕,自己喝著自己的血。明明很是殘忍的做法,似乎受傷的不是她自己。即便如此她依舊保持著高度的警惕性和高度集中精力。
“真是個心狠的女孩。”一道白光劃過,一身白衣,高貴清冷,同樣不大的一個男孩,帶著麵具,高高在上的俯視著保護罩裏的她。
“哼,活命而已”女孩犀利的觀察著周圍環境,判斷是敵是友,同樣高貴清冷的看向他,眼神絲毫沒有一點示弱。
男孩愣住了,他第一次見這樣的女子,可以對自己如此心狠手辣。“為了活著,不惜傷害自己”
“沒有命,哪來的自己,若能活著,傷了自己又何妨?”她傲霜鬥雪,睥睨一切的問道。
“也是”男孩風輕雲淡的笑過,一瞬間漂移到女孩麵前,她震驚,這是要練到何等境界才能到如此速度。可以輕易穿透她的防護罩,而男子顯然沒有理會她的震驚,絲毫沒有嫌棄她的衣服破舊,渾身的不堪,直接抱起她,彈指一揮間,僅僅一個動作,便把她的防護罩打破,直接將周圍的靈獸擊退。
“你是誰?”女子伸手要將他的麵具拿下,看看是什麼人。
男子嘴角微微上揚,勾起一抹別樣的笑意,握住她受傷的手,抓住了她受傷的位置。
女子倒吸一口涼氣,疼,但是卻硬生生的咽到肚子裏,臉上沒有絲毫的表現。
男子笑著邪魅殘忍“收起你的利爪”
“你到底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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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猛然醒過來,突然坐起來,額頭上冒出許多的汗,一身冷汗,嘴裏麵念叨著“你到底是誰”
“小姐,你怎麼了?”丫鬟急切的端水,拿到她的麵前。
“沒事,做噩夢了。”她勉強一笑,鎮靜下來,喝了一口水。這個夢她已經做過無數次,她曾多次想問自己,自己到底是誰,夢中人是誰,是否和自己的身世有關,她到底忘記了什麼……
“小姐可又是做之前的噩夢了。”碧兒給她捏肩,擔憂的問道。
她點頭,看著碧兒笑著問道“碧兒,你說靈溪大陸是否會有強大的靈力?”夢中的情景總是那樣的真實,如此強大的靈力斷然不可能是這裏的。不是靈境大陸,唯有可能靈溪大陸和靈魔大陸……而她到底是什麼,是誰……
“小姐,您又胡言亂語了,這靈溪的人怎麼可能來我們這一個小小的黎洲國,小姐可知北尊國,我們靈境之首,每每三年方才選擇十人修煉靈力至強之人,送往靈溪,靈溪的人怎麼可能下來,這國師府中為修靈駐守保護黎洲安定,已經是佼佼者,據說都是十幾年前才出一個青階送往北尊國,最後去了靈溪,可後來……也不清楚了,且不說我們這種不修靈的人,小姐定是最近幾天太過疲累,所以才會亂想。”
“我也就在想我到底是誰?”她笑著,眼中深沉的抬頭看著天上,她自然清楚碧兒所言,她也是時常在藏書閣裏搜尋,靈溪大陸,靈魔大陸,靈境大陸,靈境大陸是最平淡無奇的大陸,靈力薄弱的地方,就連皇家出一個有靈力的已經是至高榮耀,關於這些她自然是清楚的,可……她終究覺得自己並非簡單,她自己的秘密也終究隻有自己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