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天闕上境(1 / 2)

突然,有兩人來到孟白身邊,將其攔住。

其中一人開口道:“把令牌拿出來,饒你不死。”

孟白故作膽怯,繼續大喊道:“師兄,你們快來啊,有人要搶我的三塊令牌!”

那兩人四周看了看,發現附近有更多的人朝著這邊跑了過來。

“趕緊交出令牌!”見周圍草叢不停的搖曳著,其中一人急切喊道。

孟白突然看向二人身後,驚喜道:“師兄,快殺了他倆,就是他倆要搶我的‘三塊令牌’!”

在每次說到三塊令牌時,孟白都故意將聲音放大,為的就是吸引更多的人前來。

果然,那二人上當了,轉頭一看發現身後本沒有人。

就在此時,孟白動了,隻見他拔劍而出,斬向二人腿間,一出便是最強一劍,溪穀一劍。

“啊!”

中計的兩人沒有絲毫防備,被孟白這一劍直接傷了雙腿,跪在地上,將身下的長草壓倒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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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白手握從陽劍,走到兩人身前,在兩人身上搜到一塊木頭,上麵刻有大獻二字。

這才反應過來被騙的兩人,開口罵道:“卑鄙!”

孟白搖了搖頭,譏諷道:“你們若不貪,能上當嗎?”將兩人的佩劍仍在一旁後確認並無威脅便轉身消失在原地。

走時,孟白還不忘大喊一聲:“師兄,我的令牌被他倆搶走了!”

孟白此刻如猛虎一般,彎腰奔跑在草叢之間,突然他感覺持劍右手隱隱作痛。

“這從陽劍真是霸道,如此反噬,我這手豈不是要廢掉?”孟白感到從陽劍傳來的陣陣灼燒感,難受不已。

溪穀劍術遇水則強,這從陽劍火性極大,兩者相克,此刻孟白很怕,怕最後無法使出溪穀劍術。

與此同時,陳涉剛從一名入幽境的劍修手中搶走一塊令牌,陳涉跟著那人走了許久,最後出手殺人時,陳涉萬萬沒想到此人隻是入幽境的小劍修,不堪一擊。

看著腳下的屍體,陳涉小心的觀察了四周一番,確認無人發現,便朝著林間外匆匆離去。

道六一在於孟白陳涉分開後便遇到一個腰間竟掛有六塊令牌的人,本想著能持有六塊令牌定不是什麼好惹的劍修,正準備離開猛然發現那人竟沒帶佩劍,身為劍修沒有佩劍那不是找死嗎。

所以道六一便一路跟隨此人,準備找一個四處無人的地方下手。

悄然跟在那人身後的道六一突然感覺腳下有硬物,低頭一看竟是一塊令牌!

是走是留?

自己已經找到一塊令牌可以出去了,但陳涉與孟白不知找到令牌沒有,想起昨日宗主說孟白是最有可能衝進前十的人,道六一決定在那人手中搶一塊便走。

正當他認為出手時刻極佳的時候,異象橫生。

遠處有一人正朝著持有六塊令牌的男子跑來。

竟有人捷足先登!

隻見襲來那人快速出現在道六一尾隨之人身前。

“沒想到你竟有六塊令牌,給我!”

那人卻是依舊埋著頭不理會,如田間插秧老農一般,用手撥開一片片長草。

“找死!”

道六一在不遠處看到那攔路之人出劍時有一道白光閃過,極為刺眼。

再次睜眼的道六一呆呆愣在原地,死了?

有劍的被沒劍的殺了?自殺?

“跟了這麼久,想做什麼?”

一道淡漠的聲音在道六一耳邊響起。

轉頭一看,先前那人不知何時站在自己身旁。

“這位師兄...我...我做什麼...”道六一結巴道,他實在無法想象方才那人是怎麼死的。

站在道六一身旁的是一個黑衣少年,個子不高,一雙眸子毫無感情,隻見他雙手裸露在空中,袖袍挽在手臂上。

黑衣少年低頭一看,看到道六一手中有一塊令牌,輕聲道:“你有令牌,給我。”

給我,簡簡單單的兩個字落入道六一耳中如同天雷一般,炸裂開來。

道六一此時心中隻有一個字,跑!

“孟白,陳涉,救我!”

大步流星,道六一練劍以來從未遇到過如此讓他心生恐懼的人,今日便讓他遇到了,還是一個貌不驚人的少年。

此時正在尋找陳涉二人的孟白聽到道六一的呼救聲立馬朝聲音方向跑了過去。

另一邊快要走出林間的陳涉猛然轉身:“道六一的聲音?”

正當他準備朝聲音方向跑去時,突然停了下來,眉頭緊蹙:“能危機道六一性命的人,我斷然不是對手,若是此番前去人沒救下,卻丟了性命....不可,如今我已到天闕境下境,末代弟子中除了馮鏡,林刑和其餘三人之外我就是末代弟子中最強。”

猶豫間陳涉不停的權衡:“這道六一在聽玄境比我強太多,如今更是深得宗主看好,若是他死在此次大比,馮鏡幾人至今未歸,那這末代弟子第一人便是我。”

“道師弟,對不住了。”決定不去救人的陳涉決然走向林間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