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格調的房間,各種儀器正常的運作著,風格無不彰顯著高科技的美感,中間的大床上靜靜躺著一個男人,身著一身病號服。臉上帶著呼吸機,就那麼安靜的躺著,唯有那微微起伏的胸膛彰顯著男人還活著。
男人有著一個相貌瑰麗的麵容,像是宇宙之母雕壞了數張臉後終於雕出了一張極致完美的臉,是的,完美。這是一種純粹的完美完美到無可挑剔。長而卷翹的濃密睫毛在光的投射下,在臉上投影出兩排陰影,美中不足的是,男人臉色極為蒼白。
病房中除了儀器運作的細小聲音外安安靜靜,突然床上的男人身體猛地一顫,隨後突然毫無征兆的劇烈抖動,各種儀器隨之發出了尖銳刺耳的鳴叫。突然,男人的身體猛地就停了下來,一動不動所有的機器各項指標包括心跳都變成了一條直線。門口被推開,一群穿著白大褂的醫生護士聞聲而來,紛紛對病床上的男人展開搶救,看著依然沒有任何波動的指標儀。
“通知家屬來醫院辦手續吧。”開口的是一個長發長像俊美的男人,他旁邊的另一個男人應了一聲抬腿剛要邁出房門。突然,觸不及防的。
“滴,滴,滴,滴,滴”剛剛變成直線停止運作的檢查各項身體指標的儀器逐一亮起,心髒檢測儀原本變為直線的數據突然開始緩緩有規律的波動起來。
在眾人驚詫的目光中,隻見床上的男人身體彈了一下,然後睜開眼睛一把扯開臉上的呼吸器重重的咳嗽起來。
“咳咳咳咳咳…”劇烈的咳嗽,秋時越感覺自己肺都要咳出來了,肺裏火辣辣的疼,而誰也沒注意到他的小指上慢慢出現了一個金色蛇型的尾戒,尾戒出現的悄無聲息,小巧玲瓏,戒指血紅色的眼睛微不可查的閃了閃,然後歸於平靜。
“喝點水。”最先反應過來的便是溫德莎,那個長發醫生,溫德莎叫見秋時越咳得快缺氧了,小臉憋得通紅的樣子好心的接了杯水遞了過去。
“咳咳咳,謝,咳咳,謝謝。”接過溫德莎手裏的水看都沒看一眼仰頭喝下去,再加上溫德莎幫忙拍背這才緩過來。抬手擦掉眼淚,這才抬頭打量起四周。
在失去知覺前,他最後的記憶停留在自己為了救妹妹,中了組織的套,被綁在一間草房慢慢被火燒死,火焰灼燒皮膚那種疼痛他現在還記憶猶新,大量的濃煙湧入鼻子湧進肺部,但他被綁著無法動彈就隻能眼睜睜看著自己被火舌吞噬。
溫德莎看著秋時越捧著杯子發呆,臉一會青一會白的秋時越,“你感覺怎麼樣?”溫德莎關心的問道,溫德莎的聲音打斷了秋時越的思路,回過神的秋時越收起陰鬱的神色不動聲色的打量了一圈周圍的環境和站在旁邊的一群大老爺們。
一個個長得都挺纖弱的樣子,顏值都很不錯,身上穿著白大褂打扮得好像是醫生不過和平時見到的醫生又有點出入。而他所在的地方好像是個病房,牆上刷著白漆各種各樣的儀器連接在秋時越的身上正在平穩的運作,這些儀器比起平常醫院的儀器看起來要高級得多,甚至有幾台秋時越都沒認出是什麼類型的。
“這是,醫院?”秋時越不確定的問道,一開口秋時越才發現自己的聲音沙啞得要命。
難道是組織準備在他的身體上做什麼人體實驗?這個念頭一出,秋時越越想越覺得有可能,畢竟那個該死的組織可什麼都能做得出來。
“是的秋先生,你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哪裏不舒服?”接過秋時越手裏的杯子,溫德莎問道,畢竟這位秋先生原先在他們眼皮子底下明明已經停止了心跳,又突然恢複了心跳活了過來,不過在醫學史上確實有過幾個案例,或許是假死也不是沒有可能,所以溫德莎一眾人也沒有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