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是我弄疼你了嗎?”
夏池淵看到他的動作,不由的放輕了動作,小聲的問到。
“沒,沒有。”邱思魚指尖一顫,顧臨淵噴出的熱氣噴灑在了他的手被上,暖暖的,撓得他心裏癢癢的。
“以後你別再這麼傻了。”
夏池淵收起膏藥,轉身把他放回了原處。
邱思魚沒有答應,隻是笑著看他,神情寵溺。
夏池淵回頭,正好對上他寵溺的目光,愣了愣,低下頭。
“你打算什麼時候回去?”夏池淵問道。
“你這是在趕我走嗎?”邱思魚挑眉,淺笑著問道。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夏池淵連忙解釋道,深怕他誤會,但又不知道怎麼說。
“我知道你不是這個意思。”
邱思魚上前一步一把抱住了他。
“我知道你很傷心,我會留下來陪著你的。”
“那劍宗……”夏池淵遲疑著問道。
“沒事,宗內有其他長老在。”
邱思魚安慰他道。
“好吧。”夏池淵點了點頭,並不覺得他們這樣有什麼問題。
畢竟在過去的許多年裏,他們也都一直是這樣的。
那還得從很多年前說起,那是第二次仙魔大戰,修仙界各宗聯合起來與魔族大戰。
夏池淵與邱思魚正是在那段時期認識的。
他們一起經曆了最艱險的一段時期,建立非同一般的友情。
就這樣,邱思魚便在元靈宗住下了。
他住的不是別處,正是夏池淵的幽居峰。
夏池淵正在潛心練琴,突然腰間的傳音玉牌裏傳來了看守宗門的弟子的聲音,夏池淵聽著他略微有些興奮的聲音,眉頭微微簇起。
“攔住他,我現在就去。”
他將傳音玉牌收起,起身準備離開。
“池淵,怎麼了?”
在一邊打坐的邱思魚睜開眼,看向他問道。
因為傳音玉牌收起,起身準備離開。
“池淵,怎麼了?”一旁打坐的邱思魚睜開眼,看向他問道。
因為傳音玉牌的消息隻有玉牌的主人才可以聽到,所以邱思魚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夏池淵抿了抿唇,說道:“無事,我出去看看,你不用跟來了。”
說完他就大步離開了,他下意識的不想讓邱思魚知道這件事情,邱思魚看著他離開的背影眯了眯眼,出了幽居峰,隨便找了個弟子問道:“宗內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那弟子神情有些激動,還有些莫名興奮的說道:“回玉華仙君,宗內沒有發生大事,隻是赤炎宗少宗主又來向我們宗主提婚了。”
邱思魚神色一冷,眉頭蹙起。
“誰?”
他冷聲問道。
那弟子一愣,呆呆答道:“赤炎宗少宗主。”
“真明炎?”
邱思魚反問道。
“是。”
那弟子點頭。
“他現在在哪裏?”邱思魚有些煩躁的問道。
“在宗外。”
“我告訴你們,我今天取不到池淵我是不會走的,你們趕我也不行。”
一個赤發紅眸的青年站在元靈宗外,他身後跟著一大群人,帶著好幾箱靈物,都穿著一樣的一身紅衣赤金鑲邊花紋赤炎宗的宗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