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掉手裏的煙,輾轉又去了附近的酒吧。

昏暗的燈光下,調酒師輕輕地搖擺著身體,極其優雅地調配著一杯五彩的雞尾酒;閃爍著急促的霓虹燈光,吸引著一個又一個饑渴而又需要安慰的心靈,混雜的空氣中彌漫著煙酒的味道,音樂開到最大,幾乎要震聾人的耳朵,男女都在舞池裏瘋狂的扭動自己的腰肢和臀部,打扮冷豔的女子嘻嘻哈哈的混在男人堆裏麵玩,用輕佻的語言挑逗著那些控製不住自己的男子。女人嫵媚的縮在男人的懷抱裏麵唧唧我我,男人一邊喝酒,一邊和女人鬼混。

頹廢的身影慢悠悠的坐上吧台的凳子上。

“來杯白蘭地。”

對著調酒師說道。

“好的先生,請你稍等。”

熟練的轉動,加酒調味,三分鍾後一杯白蘭地推到男生麵前。

“您的白蘭地,請慢用。”

端起麵前的酒就往嘴裏灌。刺辣的味道充滿整個口腔,不適的皺起眉頭,還是強忍著吞下。

一杯下肚後,慢慢感到頭暈,酒勁兒慢慢上來。

“再來一杯。”

這種感覺很舒服,一下子忘掉了所有煩惱,怪不得那麼多人都愛喝酒。

“好的先生。”

一杯兩杯,不知喝了多少杯。

男孩倒在吧台的桌子上。

含糊不清的說著:“再來…一杯。”

“先生您不能再喝了。

調酒師有些擔憂的勸解。

從這個男生喝的第一杯開始,他就已經發覺他是第一次喝酒。第一次還喝這麼多,怕出了事兒找自己麻煩,那後果不堪設想。

賠錢是小出人命事大。

不遠處畫著濃妝豔抹的女人,早就注意到林均池這個小鮮肉啦。這個酒吧她常來,一般都是來釣凱子的。

但她今天第一眼看見林均池後就不打算勾引那些富二代了。不為別的,隻為春宵一刻。

“弟弟一個人嗎?”

張豔扭著細腰,曖昧的坐在凳子上靠近。

林均池抬了下眼皮,看了張豔一眼,不光是臉上厚厚的粉讓他感到不爽,還有劣質的香水有些刺鼻,皺眉麵露反感。

“離我遠一點。”

直接警告。

“幹嘛呀,弟弟,不可以對女孩子這麼凶哦。”

自以為很可愛的嘟了嘟嘴,早已把眼角的皺紋都顯露出來。

在這裏的富二代都是酒後才和她勾搭上的。擱到平時,富二代看都不看。但事後還是會給點錢擺平一下,時間一長,她便自以為自己很有魅力,就以此為生。

“弟弟,我看你喝了這麼多酒,回家也不方便,要不去我那裏住一晚上吧,姐姐家裏沒人。”

意有所指。

林均池不為所動,閉著眼睛像熟睡了一樣。

張豔以為他醉了,便想伸手拉他。

誰曾想剛碰就被甩開。

“不想死就滾!”

林均池雖然喝醉了,但力氣並不小。

張豔已經被推到五米之外。

直接倒地不起,感覺整個骨頭架已經散了。

起身就想跟他對罵,但對上男生淩厲的雙眼深處仿佛有一頭雄獅,想要將她撕呀。一看就是不好惹,隻能灰溜溜的離去。

走之前手裏拿著已經斷掉的高跟鞋,一瘸一拐的傷勢,看著有點嚴重。

在他麵前的調酒師也有點懼怕。在擦著杯子做起自己的事也沒有管他。

林均池趁剛剛已經清醒了一下。可能感覺到自己在不停地眩暈,如果在等一會兒,自己可能真的醉的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