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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五年成長離不開眼前的人,他就好像在逗自己玩一樣,時不時給自己創傷,想讓學會我聽話,可自己卻不改性更不妥協,又亮出利爪傷得他難忍。
那人從來就沒有真正的將自己看作敵人,他任我玩耍,看我笑柄,一言不發的看著我自娛自樂,活像一個小醜....
宋亞軒握緊手上的劍,傷口更裂了,但要的就是痛楚,讓人足夠清醒的痛。
打不打,給句話!
宋亞軒的血順著劍刃流下,逐漸被吸收,劍身的光亮愈加大,這種自傷自用的事,宋亞軒不排斥。
有意思,這劍倒是有靈性。
說完,那人跳下艦台,抽出背後的劍,笑著。
既然領隊都說了,那肯定打呀,況且....這不是你一直想做的事嗎?奉陪到底!
兩把劍碰撞在一起,掀起的塵土將雙方戰艦的視線遮擋,沒人知道在漩渦中間發生著什麼。
宋艾見視線被完全遮掩,不解氣的踩了一腳地板,攢成拳頭的手指快要刺破皮膚。
幹嘛呀....小孩子
莫傾將宋艾的手展開,撫平著手心的痕跡。看著莫傾皺緊的眉頭,宋艾也覺得好笑,明明自己也害怕。
這時哈雅走了過來將宋亞軒的計劃告訴兩人
大人說,如果黑蛇今天再來,我方不死則重傷,必要時刻大人出去抵擋,我們必須按照大人的計劃,隻管撤退,不許回頭!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哈雅...怎麼能拋棄大人!
這不是我的決定,是大人的囑咐...
撤!馬上!
哥!
宋艾驚訝的看著莫傾。
大人的命令,隻管服從,如果大人沒有過這樣的命令,那我們都應該堅守在此地,不管願意與否!
莫傾甩開宋艾的手,拉著哈雅立馬開始撤退部署。
宋艾抬起頭想將眼淚憋回去,但它還是不聽話的跑出來了。
大人,宋艾好怕失去你呀...快回來吧.....
讓嚴浩翔立馬帶人追上逃走的戰艦
陸卓將艦內的投影關掉,轉頭叫人通知嚴浩翔。陸卓是黑蛇的副手,也是銘蓮的心腹。
當初他被銘蓮救下,發誓忠心跟隨,隻為信仰
嚴浩翔接到命令,皺了皺眉,還是起身帶人前往,將擺在桌上的箭弓拿起,嚴浩翔甚至還能看見上麵的血液與眼淚,淒慘又絢麗,撚了撚箭頭,拭去最後可見的紅色.....
哈雅,追來了
莫傾打開通訊麵板,對哈雅發了條信息,又淡定的為剛剛受傷的人治療。
不是他心大,而是哈雅本就是一個可怕強大的人,並非表現在外表,在柔弱美麗的皮囊下,是滾燙灼烈的心髒,也許是因為這個,她的血、淚、汗都是鮮紅攝人的,快速運轉的大腦也是她的能力。
還記得哈雅剛來時被派去執行任務,回來後,被告知宋亞軒在作戰中消失了蹤跡,未曾曆練的她急得不行,拉著莫傾著急,看著眼淚在奪眶而出時,瞬間變為紅色,臉色變得瑰麗。
莫傾連忙擦去,卻手上一抖,觸碰到眼淚的肌膚逐漸蔓延腐爛,後退拉開距離,莫傾告訴哈雅大人已經找到了,馬上就會被接回來,隨後快速離開處理傷口。
看著自己已愈合的手,莫傾放慢了手上的動作,將最後一個受傷的部員安置好,莫傾也連忙來到主艙。
不知什麼時候,以前的小女孩已經能獨當一麵了,宋亞軒將全戰艦的性命交予她手上,一張一握都事關生死。
我已經先將追來的艦甩開了.....哥,大人該怎麼辦....
別想太多,你...現在就是炮彈,是大人的後手!”
哈雅抬手抹去眼淚,打開隔離,將自己與莫傾,與全戰艦斷開,在這狹小的操作倉內,一一撫摸過大人的痕跡,就是這樣,大人數次帶領我們脫險,而如今自己來到了這裏,以大人為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