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總你說!”
“我要聘請邦妮小姐做我郞氏會所公關部經理,而且相信我,隻要你認真工作,一個月的收入都不是那破福利院幾年可比。”
聞言的邦妮一驚的向後退蹭了一下,並攏的無比性感的雙腿幾乎直接將對方貪婪的眼眸釣出眼眶,然後下意識的擦抹了把剛剛被對方摸過的俏臉,一臉的嫌厭與痛苦之色。
“狼哥你到底什麼意思?”邦妮的語氣中已經帶上了哭腔。
這一刻她才體會到母親在一年前的告誡——‘平平穩穩的在古邦生活。’
但現在,早已泥足深陷的她知道,一切都晚了。
“邦妮小姐難道不知道,整個古邦的大佬、人物都是我們這裏的vip,他們對於邦妮小姐,可是仰慕已久啊。”
要說整個印州,對於印州選美協會承認的‘花魁’,可是非常‘搶手’的,何況是在這種魚龍混雜天高地遠的古邦城。
邦妮氣息一窒,直接站起身,杏目含霜的瞪著對方,道:“狼哥誤會了,這次托林告訴我隻是來和你交接一下。”
“我說的話還不夠清楚麼?他們父子已經把你給‘賣’了。”
“我……”
“你自己考慮考慮吧,要麼立即還錢,讓出福利院,要麼答應我的條件。”
……
一陣刷刷的眼淚之後,邦妮最終點了點頭。
而會心一笑的朗寧直接使了一個眼色,緊接著,十幾名保鏢魚貫退出包房。
一瞬間,望著對方滿是惡意的目光,邦妮的心一陣劇烈絞痛,幾乎是下意識的護著領口向沙發盡頭退去。
“郎總,你……”
看著花容失色的俏臉,郞寧卻對於眼前這到嘴邊的‘菜’仿佛不再心急。
是啊,對方已經逃無可逃,他何必再枉做惡人?
“邦妮小姐不要緊張,要知道,你即將接手的工作,都是應酬接待的都是我古邦有頭有臉的大人物,我是不是也要考驗一下你的工作能力?”
郞寧坐在那裏一臉得意的說著,同時一邊將一小盅不知為何物的液體倒進嘴裏,一邊愈發猥瑣的打量著對方,眼神中絲毫不再掩蓋自己的貪婪與目的。
這一刻,這個涉世未深的女孩兒也終於徹徹底底的知道對方的意思了。
“郎總,你別這樣,求你了!”邦妮哭著直接跪在地上。
但郞寧的臉色卻是更加平靜,淡淡道:“這件事由不得你!”說著,他卻突然又溫柔下來,繼續道:“到我身邊來坐,免你五十萬債務。”
郞寧說著,看著驚愕的抬著頭的邦妮,臉上掛滿了‘大灰狼哄騙小紅帽’的溫柔,並輕輕柔柔的拍著身旁的沙發座位。
最終,邦妮隻得緩緩起身,怯怯的望著對方的臉,坐到了他身旁。
……
麵對龐然大物的郞氏,加上處處受製的圈套,想到臥病在床每日花錢如流水的父親,再想到在家守灶的母親,還有那個將她推下深淵的托林……
郞寧說的也沒有錯,這件事根本由不得她。
這一刻,無權無勢毫無反抗之力的她,除了屈服,別無選擇。
但她還是低估了對方的陰險……
時間一分一秒的煎熬中,她沒有想到,角落裏的龍血樹下,一個相對晦暗的紅點正在悄悄的記錄著包房中的一切。
——
一連一星期過去……
披著一頭秀發的邦妮靜靜的坐在豪華公寓的沙發上,望著窗外的萬家燈火,身心疲憊的她不免一陣陣傷感與痛苦襲來。
自己這麼拚搏、這麼努力、這麼真誠,到底換來了什麼?
下午她去照顧了父親一下午,剛剛她又趕走了前來‘道歉’的托林。
最讓她惡心的是,托林居然隱晦的請求她,利用她在漸漸發展的所謂‘人脈關係’,幫助托家走出困境。
可以說,剛剛她是用盡了最大的力氣在托林的臉上甩了一個耳光。
她似乎想要把這七天以來的全部委屈發泄出來,但讓她想不到的是,對方居然躲都沒躲,甚至一邊任憑臉皮的腫脹,一邊還恬不知恥的說著懇求她‘幫忙’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