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來的,據說是舊金山的留學生,從桑澤那裏買來的。”
沒錯,這個東裔女人正是高菲,而桑澤也沒有違背亞曆克斯的交代,保住她的命嘛。
而且話說回來,在這墨西哥城有名的‘商業區’,保命太簡單了,她就是自己想死,都沒那麼容易。
“嗯。”中年黑人嘟著厚厚的嘴唇,一臉奸笑的點了點頭,但隨即正色低吼道:“騙我你就廢了!”
“吉姆大哥說笑了,小的哪敢呐?”男子點頭哈腰的將中年黑人送入屋內。
旋即屋內響起一陣尖叫聲……
而屋外的猥瑣則是一邊貼著門縫,一邊抿著嘴唇,並挫著手掌。
……
半小時後,中年黑人心滿意足的離開了,屋內隻剩下連哭的力氣都沒有的高菲呆滯的靠在角落裏。
這才兩天過去,距離那個警備區長官所說的一年,還有三百六十三天,這樣的日子還會一直持續下去,高菲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堅持的下去。
而再看向屋角緊緊的盯著自己的咖膚色男子。
高菲同樣清楚,就像送她來的士兵說的那樣,她連死的機會都不會有。
……
“大哥縱容你,你也不能如此一意孤行!”
聖迭戈郊區,某名不見經傳的一個街頭小酒吧,此刻的酒吧已經歇業,狹小的室內空無一人。
而在最角落的黑暗裏,一處四壁漏風的原木包廂內,傳出一陣若有若無的咆哮聲。
“晚了!”
麵對亞曆克斯憤怒的背影,塔妮舒展著兩條修長大長腿隨意的搭在桌麵上,輕搖嶄亮的馬靴顯得無比的性感、誘人。
但此刻的亞曆克斯卻根本無心欣賞,在返回聖迭戈的他清清楚楚的交代過,隻是將她的生活禁錮在北蘇德區。
但他萬萬沒想到,沒取到高菲性命的塔妮並沒有收手,反而聯合桑剛,直接鑽了大哥的語言空子。
居然把那個女人送去了那臭名昭著的‘商業街’。
她胡鬧,她桑澤也跟著胡鬧。
這一刻,怒不可遏的亞曆克斯恨不得撕了那個出爾反爾的混蛋。
“你——哼!”亞曆克斯一臉憤怒的返身回來,坐在靠椅上怒視著對方斥問道:“到底為什麼這麼做?”
“我必須替大哥出了這口氣。”
“你——!簡直胡鬧,大哥都不想理會她,你……”
亞曆克斯說著,但不成想他還沒說完,塔妮已經拍案而起。
“大哥能饒得了她,我饒不了她,再說你不也說了,大哥也不想理會她,不是麼?”
說到鬥嘴,東西方都一樣,男人曆來鬥不過女人,特別是講歪理、論聲高的時候。
“你——!”亞曆克斯臉憋得通紅,被說的啞口無言。
“大哥是想放過她。”亞曆克斯有些疲憊道。
“也許吧,但艾米麗小姐在漢城的做法,大哥不也沒說什麼嘛?”塔妮絲毫不讓的辯解著,並頓了一下,繼續道:“這就證明大哥是喜歡這個結果的,隻是礙於身份。”
“你這簡直是歪理!”亞曆克斯怒斥著,但塔妮根本絲毫沒聽進去。
而是笑嘻嘻一臉自豪和理所當然的自言自語道:“所以啦,他現在是大人物,可以善良,但我可沒那麼好說話。”
滿口理由令本就笨嘴拙舌的亞曆克斯氣的簡直抓耳撓腮,但對於自己的妻子卻拿不出絲毫額辦法。
但下一秒,他卻想到了一個令他震驚的猜想,於是微微變色的盯著自己的枕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