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每天睡覺,都會抱著這把軍刀。”胡肯說著,再次緩緩舉起那把雪亮的軍刀。
……
“我怕自己忘了父親的遺命,我怕自己辜負了無辜死難的亡靈,所以,現在我命令!明天清晨,隨我拿下班普羅要塞。”
哢嚓!胡肯說著,一刀劈下了一截桌角,眼神冷冷的掃視著麵色潮紅的眾人以及激動的一陣陣喘息的胡澤。
“誓死追隨大哥!”
“誓死追隨主上!”
“誓死追隨主上!”
會議室內呼聲嘹亮,而舉著軍刀的胡肯依舊冷冷的掃視著一眾單膝跪地的軍官。
他的戰前動員,圓滿完成。
“好!報仇!雪恥!如此為國為民的堂堂義戰,我們每一個軍人都要感到三生有幸!所有人立即回到各自部隊,明天早晨依令行事。”
“是!”
“是!”
“是!”
——
雅典-國際醫院特護區
一名身材窈窕的護士正推著一台醫護車,緩緩的走在病房回廊內。
一名名大夫、護士、患者與之擦肩而過,甚至個別護士還想她點頭示意,但最終,誰也沒有發現她的異樣。
三分鍾前,她還是一名穿著維修製服,將東樓3號電梯封鎖為暫停維修的一名維修工。
與此同時,東樓區一樓坐落於兒科狐狸區的三號電梯前。
一名白人女大夫皺著眉頭的望了望刷卡機,又拾掇著看了看手中的磁卡。
“女士,您好,這部電梯出現故障了。”
一名穿著藍色製服一臉和善的白人大叔緩緩走上前,笑眯眯的說著。
就在女大夫離開的下一秒,男人臉上的一絲狡黠一閃而逝,然後看向身後的一家三口,以及更遠處的兩名保潔員。
特護區和恢複區的回廊結合部,穿著病人服的達莉婭靜靜的坐在輪椅上,她剛剛接受過康複治療,正在返回病房。
特護區安保前台——
“你們不能進……”
噗——!
隨著剛剛那個藍衣白人大叔手一揚,身材窈窕的安保小姐直接軟軟倒地。
而一旁的男性保安也同時被身後的保潔捂住了嘴巴,然後隨著一抹寒芒,直接軟倒在對方的懷中。
下一秒,一名護工和一名保潔直接接管了安保前台和監控、警報係統。
“武裝進攻準備完畢!”
“撤退車輛準備完畢!”
“高塔掩護狙擊完畢!”
“電梯準備完畢!”
……
“你們有十五秒,行動吧——嘟!嘟!嘟!”藍衣大叔的耳機傳來一陣掛斷的忙音。
同時,坐著輪椅的達莉婭已經在三名士兵和兩名護工的保護下漸漸向藍衣大叔行來。
但百密一疏的藍衣人並沒有注意到,坐在輪椅上的達莉婭已經通過微仰的視角,注意到了他懷中的槍把。
而接著,起了疑心的她很快又發現了稍遠處沒有攜帶工牌的保潔,豈不知,在特護區,沒有工牌的保潔是不能進入的。
達莉婭緩緩的將手扶在了扶手上,並輕咳了一身。
而身身後的女戰士先是一愣,而看向扶手上的槍形手指,卻瞬間臉色一變。
半分鍾後,三名突然發難的保潔、護工以及維修人員,本想直接幹掉士兵並控製達莉婭,但迎接他們的卻是達莉婭的手槍和士兵的子彈。
噠!噠!噠!
突!突!突!
槍戰直接爆發了,藍衣大叔明顯低估了這個初出茅廬的‘嫩雛’。
直到深黑色的高跟鞋踩在他的心髒位置,望著黑洞洞的槍口,大叔艱難的呢喃道:“你能站起來了?”
“本小姐一直好得很!”說著,達莉婭扣動了扳機。
達莉婭有些無奈的望向特護區深處,內心不由一歎,這已經是第二次了。
也不知道他怎麼樣了?
想到這裏,她又忍不住皺眉的揉了揉自己的大腿,剛才攻擊幅度有些大了,或許傷口又崩開了。
而與此同時的伊斯坦布爾某高檔賓館的套房內——
“師傅,你是說保護好那個東洲女人?”
梅森舉著電話,一邊安撫著身旁披著睡衣一臉嬌嗔的大洋馬,一邊語氣鄭重的和自己的師傅通著話,並示意一旁的女孩兒噤聲。
“對!這家夥太可怕了!”
“可是師傅,家族那邊……”
“無妨!我們忠於家族,但也要為自己的生命考慮,再說,我們是羅伯特家族的武士,但更是威爾士的軍人。”
“我明白了,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