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弘飛一邊說著,一邊輕舉著手指,輕搖著,臉上依舊掛著淡淡的微笑。
隻見他來到葛莉麵前,並輕輕的用剛剛舉著的手指,輕劃了一下對方的俏臉,並溫柔的問道:“你說是不是?美人兒?”
“混蛋!安竣弘,你這個混蛋!我告訴你,我的女人不會背叛我的!”
“你這個黃皮猴子,威爾總督不會饒過你的!”
躺在那裏的萊克多一邊承受著阮寧的毆打,一邊喝罵不止。
不得不承認,對方的骨頭確實也算硬,但可惜了。
“他說你不會背叛他?你什麼意思?”趙弘飛笑眯眯的撫摸著葛莉的俏臉,像是在撫慰一件藝術品。
“我……”
葛莉嚇得連動都不敢動一下,委屈、恐懼、彷徨,不斷在眼眸中來回滾動著光澤,煞是誘人。
“不說不要緊,來,要麼親我一下;要麼和他一樣,伸出那兩根手指。”
趙弘飛和善的說著,甚至還調皮的揚了揚自己的食指和中指。
葛莉聞言一驚,看了看哀嚎著的萊克多,又看了看同樣掛上嫉妒表情的詩諾芬。
閉目,欺前……啵!
但她明顯低估了對方的‘貪婪’。
下一秒,趙弘飛順著對方的欺前之勢,直接將葛莉摟入懷中。
“唔——!”
……
“這樣才對嘛!他以前怎麼教你的?”趙弘飛看著嘴唇有些微微紅腫的葛莉,又笑眯眯的輕撫了一下對方的俏臉。
然後在葛莉和詩諾芬以及其他人的注視下,施施然轉過身看向被阮寧控製在腳下萊克多。
科林普、阮寧……
詩諾芬、葛莉……還有萊克多。
在所有人甚至包括趴在那裏的萊克多的注視下,趙弘飛輕輕伸出右手,手指輕輕的向遠處地天空揚了一下。
阮寧一臉興奮的微微張開嘴,然後有些誇張的重重的點了點頭,甚至連身子都跟著動了兩下。
而詩諾芬和葛莉則是一臉難以置信的驚悚。
距離萊克多最近的詩諾芬甚至下意識看向被阮寧扶起身的萊克多,幾乎用手捂住了容得下雞蛋進出的誘人的紅唇。
“你們放開我!”
“饒了我!”
“我賣藥——啊!”
“啊——!”
呼!呼!呼!
一陣陣哀嚎聲和破風聲。
……
“唉,這個世界啊,啥藥都有,就是沒有後悔藥啊。”趙弘飛俯身一邊係著鞋帶,一邊呢喃著。
詩諾芬和葛莉已經麵無人色,她們似乎還沒能在剛才的哀嚎、破風和墜落聲中找回自己的‘魂魄’。
詩諾芬表現的還算好一些,葛莉幹脆直接萎頓在地。
“咦?你們這是怎麼了?”趙弘飛施施然起身,然後看向左右,最後看向之前萊克多的方向。
“萊克多先生呢?”
阮寧訕笑了一下,道:“萊克多先生想不開,跳樓了,我沒拉住他。”
“哦!那太可惜了!”趙弘飛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然後轉身看向葛莉。
而這一看不要緊,葛莉幾乎驚呼著連滾帶爬向後退蹭去。
此刻的她哪裏還有半點交際花的高貴模樣?
蹭破的絲襪,掙裂的包臀裙,還有用力過度而撐開的領口……
趙弘飛想要走上前安撫,但卻被對方避之如魔鬼的尖叫後退。
無奈的聳了聳肩,他又走向詩諾芬。
詩諾芬雖然害怕,但表現的還算鎮定,咽著唾沫,謹慎的哆嗦的看向一步步走進的安竣弘。
“安總……”
“堂堂柴德亞特集團執事級的經理,居然畏罪自殺了,是這樣嗎?”
趙弘飛突然挑高的聲線幾乎將詩諾芬也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連忙道:“是,是,是這樣的,安總。”
“可惜了,不過他販運白貨、違禁品,也算是罪有應得,是這樣嗎,葛莉小姐?”趙弘飛說著,又回頭看向狼狽至極的葛莉。
“是,是這樣啊,安總,是這樣啊,嗚!嗚!嗚!”
看著嚇得說不出話來的葛莉,詩諾芬有急又怕的幾乎帶上了哭腔,就差沒直接投入趙弘飛的懷裏,任其予取予求,隻求放她們走。
“好吧,我代替蘭科先生做回主,厚葬萊克多先生,至於你倆,現在!要麼把錢撿起來,隨我去提貨,要麼,你懂!”
趙弘飛說著,看向詩諾芬的眸光微挑了一下她身後,也就是萊克多適才墜樓的方向。
“是是是,安總放心,我們懂!”
……
當天晚上,整整三萬支葛莉‘阿達西咪鱗’以最快的速度被搬上空運飛機。
十小時後,飛機在柳州降落……
僅僅不到一天,三萬支‘阿達西咪鱗’就被漢虞各省市以高出正常20的價格,搶訂一空。
一時間,柳州柳家四少爺柳森一成了嶺南行省人人傳誦的人物,甚至登上漢虞最權威醫療周刊的頭版封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