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家燈火的高樓大廈,高空俯瞰下車水馬龍的南澳第一不夜之城,道路縱橫交錯,繁花似錦。
一輛林肯商務飛馳而過,像一頭腎上腺炸裂四溢的公牛。
駕駛位上,眯著眼的戴維想抽一支煙,但他畢竟是一名遵紀守法的貴族子弟,這麼粗淺的違規行為,他還是不屑去做的。
“唉——!”心底的無奈最終化作長長一歎。
駕駛室和後艙的隔離窗已經完全密閉,出色的隔音效果讓戴維可以盡可能安安靜靜的開車。
但就算如此,戴維也無法否認自己雖然並不出色,但卻‘四肢健全’的想象力。
而與世隔絕的後艙內,趙弘飛的表現還算鎮定。
可患得患失多日且得到肯定答複,並還還收到一大筆莫名意外巨款。
蘇森此刻不管不顧天地為何物的狀態,可想而知。
不過話說回來,沒有人不喜歡錢,女人更是如此,因為相比於男人,女人更需要安全感。
而這看不見摸不著的‘感覺’從何而來?
其實也簡單,那就是男人手中權勢的‘囚籠’和腰間錢袋子的‘拉鎖’。
隻有讓她覺得自己能夠至少監視到男人的權與錢的流向,女人才會覺得稍稍安心。
畢竟女人也不是傻子,她比男人更清楚,在失控的‘權與錢’麵前,任何能想到的和想不到的的事情,都可能隨時發生。
而對於戴維,他隻盼著一個‘信號’,畢竟他已經在市區饒了兩個小時了。
……
又過了一個小時後,阿德萊德國際大酒店頂樓總統餐廳。
一條長桌上,趙弘飛端坐於首,身側是尊貴典雅一身盛裝的蘇森。
左手邊以下依次是肖恩、羅伯遜、戴維、科林普……
右手邊以下依次是伊特、紮卡夫、妮婭、麥肯……
而隨著表情凝重且冷冷掃視著的趙弘飛端起酒杯,在座所有人在內,沒有一個敢遲疑半分,包括蘇森、妮婭和調皮的羅莎以及貝琳等最親密的人。
這一刻,所有人的目光都在那個男人的臉上,這就是權勢的重要體現之一。
“為了將來!幹杯!”
“幹杯!”
“幹杯!”
所有人一飲而盡,這才是勸酒的最高境界我,數十人未出一言,數十杯未剩一滴。
…
第二天清晨,阿德萊德巴蘭昆芭製藥中心,五級實驗室內——
一身防護服的趙弘飛與蘇森隨意的走動著。
看著饒有興致的趙弘飛,蘇森暗罵自己昨晚的多嘴,如果不是那樣,此刻的她們已經在回轉珀斯的飛機上。
而同蘇森不同,趙弘飛依舊興致勃勃的看看這裏,瞅瞅那裏,而總工程師兼總經理布萊斯頓更是無精打采的全程陪同。
是啊,對於整個製藥中心來說,對於這個聲名鵲起抑或稱聲名狼藉的頭疼家夥,他們真的不敢有一絲懈怠。
“原材料都沒有浪費吧?”
“放心吧,理事長先生,完全按照標準標定生產,原料使用、生產分流、廢物利用全部以標準標定流程處置,這是三十二個車間全部的製度和生產計劃。”
辦公室內,布萊斯頓扶著扶被眼鏡壓得有些僵硬的鼻梁,恭敬的站在趙弘飛身旁回答著。
而一旁十幾名男男女女都紛紛陪著笑臉。
“確實很精確!保密情況呢?特別是藥方。”
趙弘飛說著,抬頭瞟了眼布萊斯頓,表情雖然和善,但卻讓對方看得一陣陣心驚肉跳。
畢竟安竣弘的真實身份擺在那裏。
放眼阿德萊德,放眼南澳,誰見了他不打怵?
“放心吧,理事長,每個車間知道各自的工藝程序,最終生產隻有我們十二個人參與其間。”布萊斯頓微微低頭的回應。
“嗯,很好,這個藥方可是整個製藥中心的生命線,利潤分紅無可厚非,但核心技術,任何人都染指不得。”
說著,趙弘飛瞥了眼一旁眾人,甚至包括緊跟在身後的蘇森和伊特以及一臉錯愕的肖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