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曼,南澳總督古德瑞的親弟弟,南澳總督府一號秘書長、南澳防衛次長、阿德萊德市副市長,‘剃刀計劃’的一號執行者。
剃刀計劃,就是南澳早年既製定,但卻剛剛浮出水麵的‘去巴蘭昆芭計劃’,也稱‘掐尖計劃’。
不過不管叫什麼,一直不顯山不露水的南澳,這一次目的很明確,必須驅逐或抹去巴蘭昆芭在南澳的主要高層力量,徹底洗掉巴蘭昆芭的攻擊性。
“可是南澳總督府根本不接受我們呼叫。”
“無妨,我打他他的私人電話,我不信他還敢掐我的‘尖’不成?”
“是,老板。”
——
第三天清晨,阿德萊德國際機場,一群黑衣人帶著一陣六七級風的氣場走出候機區。
而接待他們的正是紮卡夫、古林等總商會大佬及其各自的隨從。
“勞煩各位的接待,某家家門不幸,我這把老骨頭隻能親自跑一趟。”
一身黑衣西裝,拄著文明棍,表情熱情洋溢的謝特先後拉著紮卡夫、古林等人的手親切的寒暄著。
“謝特先生哪裏話,先生蒞臨,阿德萊德蓬蓽生輝啊,我們這些做弟弟和晚輩的,就是爬不也得爬來拜見麼?”
紮卡夫和古林等十幾名大佬也紛紛熱烈的回應著。
“感謝!感謝!真的萬分感謝!”謝特回過頭,又重重的握了握紮卡夫的手。
而這時,三兩迷你型轎跑也快速駛入機場停車區。
不多時,蘇森在羅伯遜以及連夜趕來的蘭科等人的陪同下來到謝特麵前。
“蘇森小姐來了。”
“咦?還有總督府秘書總長赫曼先生。”
蘇森和赫曼聯袂走來,紮卡夫和古林下意識的對視了一眼,在對方的眼中,他們互相都看到了各自的疑惑。
那個安竣弘哪去了?
而謝特的臉上更是一抹慍怒一閃而逝。
這個表子居然還敢來見自己,自己恨不得把她交給自己的財團衛隊,以祭奠自己的十一名親信武士。
“赫曼先生,勞煩你親自跑一趟!”
“你好啊,謝特老兄,你親自到訪,我怎麼能不來呢?”
一臉大胡子的赫曼也是戲精附體,笑吟吟的和謝特握了握手,兩人仿佛老友見麵,絲毫沒有哪怕一絲不愉快的表現。
但殊不知,日前對於阿德萊德巴蘭昆芭‘叛軍’的絞殺令,就是這個赫曼親自傳達並付諸執行的。
“蘇森小姐,越來越漂亮了!”
“多謝叔叔誇獎!”蘇森笑吟吟的施了一個淑女禮。
而謝特也微笑著虛扶了對方一下,笑著打趣道:“侄女今年有29了吧?不知哪家的公子有這般福氣呢?”
微微的窘迫在蘇森的俏臉上一閃而逝,而身後的羅伯遜則是寒芒一動,場麵一瞬間就尷尬坍塌了下來。
“叔叔說笑了,侄女立誌獻身家族,從未曾想過男女婚配的問題。”
“誒!侄女這是哪裏話,東方講,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就算沒想過婚配……”
羅伯遜再也忍不住,直接打斷對方的話,叱道:“謝特先生,你也是長輩,是不是不該揪著小輩的這些問題不放?”
可羅伯遜話音剛落,謝特身旁的艾雷恩科就跨前一步,衝著羅伯遜戟指吼道:“你在跟誰說話呢?”
勞德急忙拉住身旁的艾雷恩科,和脾氣火爆的艾雷恩科不同,他要冷靜的多,而且,他很清楚,在此時此刻的阿德萊德,敵人絕對比朋友多得多,甚至朋友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包括這個主上口中的患難之交——赫曼。
也許隻有主上自己相信,經曆過滄海桑田後的政客,還配稱‘患難之交’麼?
想到這裏,勞德忍不住一陣苦笑,還有悲愴。
而羅伯遜身後的一眾武士也絲毫不慫,紛紛跨前一步。
氣氛陡然劍拔弩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