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塵仆仆的眾人也在這時,堪堪登上塔斯馬尼亞島,雖然勞碌奔波了幾個小時,但眾人卻依舊興奮不減。
“大哥,我們去哪裏?”
麵對科林普的詢問,趙弘飛沉吟道:“停好快艇,直接去機場,包機返回珀斯。”
“是。”
僅僅三十分鍾不到,一架小型波音飛機就在呼嘯聲中盤旋起飛,然後向西離去。
而如今,還在大澳大利亞灣和賽杜——克羅納一線做樣子搜索阻擊的戰矛武裝,頓時成了擺設。
接到對方從塔斯馬尼亞島逃離的消息,雖然有所思想準備,可怒不可遏的薩魯還是直接將侍女撒氣式的打進了醫院。
“特麼的!”
“混蛋!這群爬蟲、老鼠。”
但隻有庫爾克清楚,他隻是在做給手下的人看,畢竟這簡簡單單的一場葬禮居然在此葬送了一個戰矛核心大員外加兩個高層,這讓接連受挫的南澳第一大勢力又情何以堪?
出乎所有人預料,冷靜下來的薩魯下達的第一個命令居然是——‘沒有他的指令任何人不許去招惹珀斯勢力範圍。’
“大哥,我們需要給哥哥和叔叔報仇……”
啪!薩摩捂著緩緩腫起的臉,錯愕的注視著猛然起身大哥。
“大哥,我……”
“薩摩,報仇,你就知道報仇!戰矛如今連遭重創,怎麼報仇?”
“主上,或許我們可以排除小股隊伍進入珀斯,伺機而動。”
“伺機而動?”薩魯嗤笑的轉過臉,看向台下說話的那名巴蘭昆芭長老,笑道:“薩坤叔叔,您老的貼身衛隊就很精銳,要不讓他們三十個人去試試?”
“你——!”薩坤被說的滿臉通紅,哆哆嗦嗦的指著高台上的薩魯。
“夠了!這件事我們必須從長計議,這裏距離珀斯太遠,對方明顯還有西澳的支持,如果你們真的要報仇,就聽我的命令,聽懂了沒有?”
“是,主上!”
“是,主上!”
在薩魯的掃試下在眾人紛紛應允,而薩魯也滿意的點了點頭。
“我保證,不出半年,我必定將那些人的腦袋擺在辛格拉山的祭壇上。”薩魯說著,抽出腰間傳統的巴蘭昆芭長劍,直接劈斷了眼前長案。
下一秒,庫爾克第一個躍出作為,用傳統的巴蘭昆芭語呼喊著勝利與萬歲。
“嗷——!”
“嗷——!”
整個宗祠大殿一片沸騰,薩魯滿意的撫了撫短稀的胡須。
而首座上的幾名戰矛高層卻眉目陰沉的對視了一眼。
可聽著身後的山呼海嘯,他們知道,薩魯徹底攥緊權力,已成定局。
“大哥,報仇的事可以這麼定了,但新格拉山怎麼辦?”
一身找死不自在的薩摩又開口了,甚至不顧庫爾克的頻頻使眼色。
其實也可以理解,這一次新格拉山之戰,他們這一脈的損失是最大的,包括他的親叔叔——薩坤,否則他們也不會這般叫囂的急於複仇。
而且,他們也不是傻子,現在看來,這次新格拉山葬禮,就是為他們量身定做的。
如果說六十幾名精銳他們還損失的氣,那戰矛圓桌十人團上的兩個席位,卻是他們萬萬損失不起的,因為這樣,平衡就將徹底被打破。
本來薩塔雖然是薩魯的親弟弟,但卻和薩摩以及薩坤等人走得極近,而加上剛剛在山中死去的那個長老。
兩個席位已經被薩魯連夜安插了人手,也就是說,如今的薩魯幾乎以組合拳的方式十占其六。
不和諧的聲音讓薩魯一陣皺眉,但心情不錯的他,還是耐著性子問道:“新格拉山怎麼了?”
“怎麼了?辛格拉山是外族聖地。”薩摩有些氣急敗壞。
“沒錯,被莫名其妙的突破了重重防守,還被打死打傷百多人,靈台被毀,這件事不能這麼算了。”
“就是……”
……
“肅靜!”
薩魯掃視著掠過台下眾人,重重的點了點頭。
“我明白你們的意思,但我說過了,包括為薩塔等人複仇在內,必須要從長計議。”
“可是……”
“沒有可是!”
薩魯也很清楚,新格拉山背襲擊,這對近年來順風順水的戰矛來說,無異於一記無比響亮的耳光。
但相比於巴蘭昆芭的權勢,臉麵又算什麼?
最終,薩魯不但沒有公布此次偷襲事件,反而極力的封鎖消息,以盡最大努力消化戰矛的內部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