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他不還是沒越界麼?”
“對啊,不過剛才那是什麼場合?他還算是血氣方剛的年輕人麼?橫刀奪愛的張子浩卻灰頭土臉的要死,甚至險些惹上牢獄之災,紀淩菲都有些失了方寸,就憑這,方長官還相信他還是一個孩子麼?”
方波濤知道自己說不過對方,確切說是確實無話可說,但還是別過臉,嘴硬道:“想要活著算不得犯罪,特別是麵對你們這些人。”
“嗤!”李恪輕笑,搖了搖頭淡淡道:“算了,我保證不為難他,但是,有些東西他必須交出來,我想他也會知道進退,因為他夠聰明!再說,方長官也不會讓我空手而歸吧?”
“依你!哼!”冷哼了一聲的方波濤轉身離去。
叮——鈴——鈴!回到車上的李恪也緩緩的接起了電話。
“父親,趙弘飛返回麗景別墅了。”
電話裏,李金勇還沒待說完,就被李恪直接打斷。
“好,盯著就好。”
“可是父親,他……”
“好了,你給我記住,他和紀淩菲矛盾已經完全激化,留下他對我們才更有利。”
“為什麼?”
“因為隻要有這小雜種在,方波濤對我們就必須有所容忍,而同樣,他會更加仇視紀淩菲;而紀淩菲這個女人也會抓著這個執念,對我們大大的有利。”
“可——可王長官……”
“他代表不了王長官,但王長官的命令需要他去執行,縣官不如現管。”
李恪的聲音已經帶著稍許不耐,李金勇雖然不甘,但卻還是不得不應承。
“是,父親。”
與此同時,國立銀行頂樓——
紀淩菲剛剛在電話裏對著張天佑又是一通劈頭蓋臉的痛批,撂下電話的同時,轉過身,對著張子浩反手就是一巴掌。
啪!
“你就這麼急麼?為什麼不聽我的話?”
滾坐在沙發上的張子浩一臉倔強中掛著半麵掌印,但他還是不服氣的直接反唇相譏,道:“我就是要羞辱他,這不也是你的授意嗎?”
“荒唐!我讓你這麼愚蠢的行匹夫之舉麼?”
啪!紀淩菲嘶吼著,同時又一巴掌直接扇了上去。
猝不及防的張子浩又一個趔趄,從沙發直接摔至茶幾中間。
紀淩菲無視張子浩的不服不忿,怒斥道:“你這麼沉不住氣?你知不知道,如果不是你打草驚蛇,今天怎麼會如此的被動?”
“我就是不服氣,他就是一個廢物,他憑什麼?”張子浩也豁出去了,五官猙獰的嘶吼著。
“混蛋!他廢物?你看沒看到今天我們有多難堪?有多凶險?你已經21歲了,將來是要做大事的人,居然如此意氣用事。”
“我……”
“你給我閉嘴。”
啪!紀淩菲有事一巴掌。
再次被扇飛在地的張子浩依舊是滿臉的不服氣,但卻也不敢在大聲張揚,隻能在那裏憋著怒氣和委屈仰望著自己的母親。
“那也是因為李恪的出現。”
“屁話!沒有他攪渾了水,李恪哪有機會如此恰到好處的擊中你的脈門?還有,你老老實實告訴我,到底是誰讓你入股鋼鐵買賣的?”
“我自己……”一提到這個問題,張子浩緊繃的表情也終於出現裂痕。
“你有那腦袋?哼!我再問你一遍,是不是高繼成?”
張子浩雖然嘴硬,但半晌之後,最終還是躲閃著目光輕輕的點了點頭,他是真的不想說,他就是再傻也知道,說出來,她們的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