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對方色眯眯的目光下,她想不到,這其中還涉及到她的哥哥張宏宇。
可她越是如此,李恪的心反而越癢癢,越是帶著玩弄得到戲謔,瞟著對方不懷好意問道:“這麼說張子浩想要和他攤牌搶女人了?”
“嗯。”張宏茜輕點了點頭,道:“他是這麼說的。”
“哈哈哈,紀淩菲呀紀淩菲,虎父犬子,哈哈哈!”李恪的眼淚都快要笑出來了,半晌後問道:“在哪裏?”
“這……”張宏茜微微的拉了個長音,雖然有些膽怯,但還是略帶深意的看向李恪。
李恪也心領神會,本票、奮筆、扯下,然後直接塞進對方的領口。
“三十萬岡德聯鈔,威爾士銀行本票,可以吧?”
張宏茜絲毫不以為杵,嫣然笑問道:“恪總,我還有些好奇,你去了就一定會幫他麼?蘇雯婧給你的到底是什麼?”
“嗬嗬,蘇雯婧給我的自然是張子浩要命的東西,最少也是張天佑。”李恪說著,饒有深意的望著對方。
而張宏茜越是愈發的不解,問道:“那蘇雯婧為什麼不把證據直接給他?”
“因為蘇雯婧不想他懷璧而死,因為蘇雯婧能在我這裏拿到錢,因為蘇雯婧知道他們沒有結果,因為她比你還聰明!”
“這……”
望著李恪成足在胸的表情,張宏茜有些有些不快,但還是暗暗佩服著對方的老奸巨猾。
他說的沒錯,如果趙弘飛拿著一些重要鐵證,那對於紀淩菲來說,也就是一個殺手的事情。
“明白了麼?”
“明白了,其實恪總至始至終都是在利用趙弘飛。”
“沒錯,我需要他混淆紀淩菲的視聽,而他需要我——給紀淩菲製造真正的麻煩。”
“隻是製造麻煩麼?”
“當然不是,李家想要發展,特別是在公署的眼皮底下發展,必須打倒紀家。”
李恪說著,再次露出得意的笑容。
但下一秒,李恪的眼睛就怔綠在當場,張宏茜從領口中掏出了本票的同時,居然還帶出一把袖珍錄音器。
“你——!”
李恪萬萬沒想到,一臉楚楚人畜無害的女人居然還玩出這麼一手。
“對不起,李司長,我張家小門小戶,也是為了自保啊。”
李恪猛地上前,講過錄音器,摔碎猛踩,但一旁的張宏茜卻依舊輕鬆把玩著支票,淡淡道:“這個不但能錄音,還能藍牙傳輸。”
“臭婊子!擺我!”李恪怒視著咬著牙,喘息著著威脅道:“這麼一段錄音還不至於把我李家怎麼樣,但你要敢如何,你知道後果。”
“李司長放心,小女子萬萬不敢輕掠虎須。”說著,俏臉輕輕貼到李恪的耳邊。
“他們在百濟拉圖賓館。”氣吐如蘭的同時,又輕吻了一下對方的老臉。
“哼!”
冷哼了一聲的李恪似乎毫不領情,但內心更多的,卻是在盤算著這步神來之筆的活棋。
說實在的,他並不想突兀的拿出張天佑和張子浩以及張天宇見麵密謀的證據,那樣無疑會激怒神經敏感的紀淩菲。
但如今張子浩居然自曝弱點,再加上趙弘飛的參與,簡直是天予之機啊。
斜眼的瞄了瞄表情有些發虛的張宏茜。
“你知道麼?你哥哥這次真要倒黴了。”
“啊?”張宏茜也不傻,幾乎一點就透。
“蘇雯婧的證……”
“嗬嗬。”李恪擺了擺手輕笑了一下,徑自離去,一邊走一邊大聲道:“趙弘飛何嚐不是再利用你?就像你偷偷摸摸的利用他,哈哈哈!”
張宏茜若有所思的咬了咬嘴唇,有心追上去,但她也知道,就是追上去也沒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