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貨!險些壞了我的大事。”
國立銀行理事長辦公室內,麵對狂暴的紀淩菲,張天佑和張子浩叔侄兩人完全變身為大鵪鶉和磕頭寶寶。
“母親,我們直接開除他豈不……”張子浩想要解釋,但還沒等說幾個字,就被對方一記爆栗打回。
“豈不個屁!誰給你們的膽子?”
“我……大嫂……我錯了。”
處置此類問題,張天佑明顯要比張子浩圓滑得多,直接認錯。
“哼!”眼見張天佑慫了,紀淩菲又將火力集中到恨鐵不成鋼的兒子身上。
“你到底知不知道我為什麼讓他在連州上大學?而不是放他去中京?”
承受著一指一指的點擊,但張子浩卻連躲都不敢躲,隻能唯唯諾諾道:“我——我不知道。”
“廢物!因為我絕不能允許他脫離我的掌控,讓他一點一點的變成一個廢物,給他希望,但卻不給他半點翻身的可能。”
感受著屋內陰冷的氣氛,別說張子浩,就連張天佑也感到一陣頭皮發麻,從公正角度說,大嫂此舉簡直就是變態。
但即便如此,他還是不得不硬著頭皮,欲言又止問道:“那大嫂,我們?”
“我最後說一遍,趙弘飛的問題,以後你們不許自作主張,一切聽我的安排。”
“是,大嫂。”
“是,母親。”兩人不自覺的一陣縮脖。
“好了,天佑下去吧,我累了。”紀淩菲說著,再沒有理會兩人,而是徑自向私人內室走去。
張子浩有些不知所謂的局促,沉悶的辦公室讓他忍不住也想要逃離。
他承認,母親對他的愛是無微不至的,但同樣,母親的嚴厲一樣讓他望而卻步。
而這種母愛,簡直是給他一種插翅難逃的窒息感。
“你喜歡上那個女人了是不是?”紀淩菲陰沉的開口了。
“我——我——我沒有。”張子浩如同哈巴狗一般的低下了頭,甚至有些口吃。
多少年來,他的成長、他的冷靜在母親這個強勢的女人麵前,根本不起作用。
“哼!”紀淩菲冷哼著,粗聲道:“最好是沒有,她就要訂婚了,我需要提前提醒你一下。”
“為什麼要這樣?”張子浩霍然而起,表情透著壓抑不住的一絲絲流露。
“嗬嗬,還說不喜歡。”紀淩菲冷笑的揶揄著,然後望著窗外淡淡道:“博碩要整合整個東城區的基建與樓建,需要連北區的盟友。”
和李恪計劃的一樣,兩人都打算收編遊離於各大勢力之間的連北商界。
但此時的張子浩心裏根本沒有這些,可以說,此時的他心裏隻有高菲。
張子浩暗忖著,望著母親希冀問道:“母親可有安排?”
“算有吧,順便收拾一下這個小雜種,算不算?”
想到紀嫣已經打好招呼的趙弘博以及國立醫院,紀淩菲的臉上再次顯露出一陣得意的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