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立銀行頂樓理事長辦公室——
一分鍾前,這裏還發出一陣陣乒乒乓乓的打砸聲,但自從李恪進門之後,卻安靜的讓門衛都忍不住麵麵相覷,但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前靠近。
“你居然有臉來見我?”
辦公室內,砸累了的紀淩菲正坐在沙發上,胸脯起伏,精致的施華洛水晶高腳杯順著她的動作輕輕搖曳。
可下一秒,就帶著論克賣的昂貴紅酒直接被摔到了李恪的腳下。
“為什麼沒有呢?”
李恪和顏悅色的反問,同時跨前兩步,端起桌台上那瓶足足一百多歲的瑪歌紅酒,來到紀淩菲麵前。
“伸手不打笑臉人,再說鄙人是來送禮的。”說著,一個再次被斟滿的高腳杯被雙手呈遞到了紀淩菲麵前。
紀淩菲冷哼著接過酒杯,瞥眼挑瞟著反問:“送禮?”
“沒錯。”
李恪說著,依舊帶著撲麵的笑意,同時從手包中掏出了一張紙,推到了紀淩菲的麵前。
“股權授權?09?”紀淩菲一怔,一喜,但旋即卻又露出一絲被愚弄的憤怒。
39加09等於399,其餘幾個除了公署之外,都是10,這兩步之失就是她無可逾越的鴻溝。
“你耍我呢吧?”
紀淩菲怒從心頭起,直接抓起合約直接丟到了李恪的臉上,但他卻連動都沒動,隻是條件反射的閉了下眼睛。
“紀總息怒,我雖然隻有09,但我還知道有個人有11。”
“誰?”紀淩菲眼神頓時一亮,猶如餓狼看到了上好的牛羊肉。
李恪笑眯眯的故作神秘的屈身上前,手掌作出了一個攏音的悄悄話姿勢,紀淩菲雖然感到一陣惡心,但想到天大的蛋糕,還是捏著鼻子配合著前躬就範。
“是他?”紀淩菲眼神一怔。
“沒錯,就是他,方波濤的手段很霸道,中標股東沒有一個和你能投到一個壺裏,沒有任何餘地,隻有這個當年礦務司曆史遺留問題可以利用,11的50年全權,足見當年王連勝對於這個大弟子有多青睞。”
“你是怎麼知道的?”
“內子在州屬檔案司的位置也不是吃素的,紀總現在還認為我是叛徒麼?”李恪一邊說著,一邊端起茶壺將茶盞斟滿,並雙手奉上。
紀淩菲一怔,但旋即冷哼問道:“那張天佑那你怎麼說?”
對於這個問題,李恪自然早有準備。
“李秀霞的一條命,還不夠一個投名狀麼?相比於我,張總可有什麼損失?”
“哼,那你的意思,你想兩邊通吃?”紀淩菲冷笑著,但李恪依舊絲毫不以為杵。
“紀總說笑了,我的心還是在紀總這裏的,哪輕哪重我還分得清。”
“是啊,你李恪隻認錢,不認人,這一點,我再清楚不過了。”紀淩菲冷笑的擠兌著。
“是是是,但紀總不覺得,我這種人更好控製麼?”李恪略帶深意和討好的端著酒瓶,上前替紀淩菲的酒杯填上了紅酒。
“好吧。”紀淩菲揶揄的冷笑著白了對方一眼。
“暫且權當我錯怪你了,不過你也夠狠呐!真舍得你那族妹呀?”
“嗨!”李恪確實滿臉的不在乎的擺了擺手,搖頭道: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況且,她貪婪不密,自己找死,怪不得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