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官，那我現在……”
“現在？”方波濤一臉陰冷的回頭瞥眼，然後淡淡道：“你當他李恪勢死人嗎？這種事一旦失手就再不可能補救，那隻老狐狸，你在進去的時候，他很可能就已經發現你了。”
“那他為什麼……”
“要麼是他在賭，要麼就是他又十足的把握。”
方波濤轉過身，一臉看蠢貨的表情讓對方如芒在背的抬不起頭，隻能汗漬漣漣的低聲下氣問道：“那東西怎麼辦？”
“算了！現在即便拿到那東西，我們也一樣辦不了李恪，最多隻是籌碼，再說老師也不會同意，而且那東西到底真的有沒有，現在看還是一個未知之數，我們絕不能影響老師的計劃。”
方波濤逡巡踱步著，做著平複性深呼吸。
“那？”
“這樣，我們……”
咚——咚——咚！
“報告！”
方波濤的話被打斷，看著一臉膽怯的男子皺了皺眉，旋即沉聲道：“進來。”
“報告長官，丹士尼咖啡館發生大規模鬥毆事件。”
“什麼？”方波濤一怔起身。
連州地區廣闊，一天幾十起鬥毆算不得什麼，但那個地方今晚實在太敏感了，由不得他不多想。
在眼神飄忽幾許之後，方波濤又歎了口氣聳了聳肩的坐了下來，看了眼窗外的連州大學方向。
“誰幹的？”
“石天。”
李秀峰打了石天，然後石天又咋了李恪的場子，方波濤忍不住冷冷一笑，然後冷哼著呢喃道：“果然如此，這個李恪真是滴水不漏的老狐狸啊。”
說著瞟了眼走進門的警衛，淡淡問道：“原因知道麼？”
“據說是因為石天調戲魯寧，被保安打了，然後他就糾集了一幫人，幾乎砸了大半麵的丹士尼西區。”
嘶——！十九號特工也忍不住吸了口涼氣，這李恪還真下血本啊，而一旁的方波濤也臉色陰沉的飄忽著雙眸。
“好了，你現在去吧。”
“是長官。”警衛低頭退去，並關閉了辦公室大門。
“長官，那芯片……”
“晚了，別再管芯片了，李恪已經擺開陣勢了，我們好好的看戲就是了。”
方波濤說著，徑自從桌膛裏掏出了那份《鋼鐵授權意向書》，眼角更是露出一陣輕蔑複雜的笑意。
“給我接老師的電話。”
“是，長官。”機要秘書聞言急忙拿出對講電話。
半分鍾後，十九號特工和兩名機要秘書全部退出辦公室，臨走著的時候他還在呢喃著。
“11是誰？”
是啊，餘光中那份協議上的11代表著什麼？雖然疑惑，但他卻沒敢多問。
而方波濤也在他離開幾分鍾後，前赴頂樓州長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