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再看看這些人值不值得合作!”又點一下。
“最後再看操作與收益。知不知道?啊!”
最後,怒不可遏的李恪嘶吼著再次一巴掌照著李金勇的腦袋爆栗而下。
“父親,我……”滿臉委屈的李金勇隻能被動接受父親情緒的反撲,但恨鐵不成鋼的李恪根本不讓他說話。
“我什麼我?她李秀霞是個什麼東西?一個初中都沒畢業的村婦,要不是我,就憑她也配進學校?你居然接受她的暗示,那點錢就把你給收買了?你是豬腦子嗎?你想害死李家嗎?”
“父親我再也不敢了,我最多隻是知情,沒有任何證據能證明我參與其中。”李金勇捂著臉篤定道。
啪!恨鐵不成鋼的李恪又是一巴掌。
“任何證據?”怒極反笑的李恪,又輕拍了拍對方腫起的臉頰。
“哼!你見過權貴解決問題,什麼時候需要證據了?”李恪的話讓李金勇再次一怔。
“你是當你老子是傻子?還是以為張子浩、紀淩菲都是傻子?”
頓了一下,李恪冷笑著繼續道:“好,就算你說的證據,那你可知道遊氏兄弟在李秀霞那裏所處的位置?你可知道遊氏兄弟掌握了李秀霞多少事情?據我後來所知,李秀霞那個草包居然讓他們參與過兩次連川碼頭交易後續處置,以他們的精明,韓鵬豈是對手?萬一被他們抓住什麼尾巴怎麼辦?”
“這……”
“這什麼這?淩菲鋼鐵期貨中心和連州碼頭的鋼鐵專營授權已經到了最關鍵時期,任何失誤都不可以存在,再小也不可以,否則第一個倒黴的就是我們李家。”
“父親是說,如果失敗,紀淩菲會拿我們做替罪羊?”
“你終於開竅了,那你覺得她一力將為父推上連州商務司副司長目的何在?不過你也隻猜對了一半,因為她如果成功了,第一個倒黴的更會是我們李家。”
“啊?那——那怎麼辦?”李金勇也有些遲疑,表情上終於顯現出了一抹回神的驚恐,因為他第一時間就想到了趙弘飛的父親,那個當年從礦務司司長位置跌落神壇的政壇新星。
“哼!我要是等你思考對策,我們李家早就完了。”
“需要我怎麼做?”
“你還是安心回去上你的學吧,把腦袋裏的問題忘幹淨,什麼都不許知道,也不許說,其他事交給老子來處理。”
“可是……”
“滾!”
“是,父親。”李金勇不敢多言,趕忙準備回房收拾東西。
“慢著!”
“父親,還有什麼吩咐?”李金勇回頭躬身問道。
“離那個趙弘飛遠一點,不要再和他出現正麵衝突!”
李金勇表情一愕,旋即討好道:“那要不要籠絡一下他?”
“你是豬腦子嗎?那樣張子浩會饒了你麼?紀淩菲一旦起疑,為父又將如何自處?”
拍馬屁拍到了馬腿上,李金勇再次一縮脖。
“這……”
“一切順其自然,看來這個小子也不那麼一般啊。”李恪說著,沒有再理會錯愕的李金勇。
半小時後,李金勇都沒敢再去打擾正在和秘書‘密談’的父親,徑自下樓去往父親的專屬停車區,司機已經早早在那裏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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