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如和樸榛榛出來就碰到了樸家的保全人員,並表示對樸榛榛跟六如單獨在一起有危險,樸榛榛聽了雖然作出了解釋,但是保全人員仍然堅持,最後樸榛榛和六如商量可不可以帶著保全人員一起,六如也理解他們的心思,於是答應了。
他們最後找了一間湖畔咖啡吧來談,這是距離清華不遠的一間挺著名的咖啡吧,平時有很多的學生光顧,裏麵裝飾典雅舒適,簡潔,有很具有浪漫色彩,走進裏麵會讓人不由自主的想起很多美妙的回憶。
他們要了一個二樓的包間,兩個保全的人員站在了門口。這家咖啡吧的二樓包間有個很特色的服務就是包間裏麵提供咖啡豆,需要客人自己動手研磨,然後自己煮,吸引了很多人。不過這裏提供的咖啡豆大都是一般的咖啡豆沒有什麼名貴的品種。六如更加情有獨衷的是茶,不過咖啡也不是不能接受,尤其是一個美女親自煮的咖啡。樸榛榛的自閉顯然很嚴重,她自從從教室出來幾乎在沒有和六如交談過,一句話都沒有,甚至沒有過眼神的交彙,她好象忘記了世界,或者說被世界忘記了一般,就那樣平靜的生活和思考在自己的世界裏,美麗的臉上沒有表情,平靜的如同水麵,幹淨漂亮的如同瓷娃娃,著在一般人來說很難和這樣的人相處,但是六如不是一般人,所以在這間有兩個人卻依然極安靜的包間裏,他沒有一點急噪不耐的神色,慢慢品著咖啡,聽著一邊小火爐將水燒開時“咕嘟咕嘟”的聲音依然自得,甚至有點享受這種寧靜,樸榛榛也坐在一邊,仔細的小口的喝咖啡,她好象是個畫裏的人物,悠然悠然,兩個人好象都忘記了來這裏的目的,他們就這樣坐了很久,直到他們將一杯咖啡喝完。
“你很寂寞麼?還是你從來不知道什麼是寂寞?你早已經適應了自己活在自己內心的世界裏了吧,那麼我如果想告訴你,如果想治好你的病需要你信任我,那我能信任你麼?”寂靜的包間裏沉寂了很久以後,六如放下了杯子,象是在自言自語,自問自答,這些話甚至有些莫名其妙,但是六如相信樸榛榛能聽明白。
樸榛榛放下手裏的杯子,目光沒有焦距,好象是空洞的,沒有看向任何東西,她卻是麵向六如的,此時的聲音有著平淡和冰冷,好象根本不是跟一個活者的人在說話:“我不孤獨相反生活的很快樂,熱鬧的無已附加,你親自來找我,還告訴你能救我,你有什麼目的,我要憑什麼相信你?”
“好一個憑什麼,猜疑往往是信任的開始,我來告訴你我要得到你的信任憑什麼。”六如端起火爐上滾燙的水在剛剛用完的咖啡杯裏加滿了,端起杯子輕喝了一口,他沒有理會樸榛榛有些驚訝的眼神,他端起火爐上陶瓷壺的時候沒有墊上任何東西,100度的溫度好象不存在,他的手沒有一點被燙傷的痕跡。“在我們現在所生活的世界上總有一些事是一般人不知道的,比如說你隻是精神力無意識的發散就同時可以讓很多人眩暈,比如說100度的溫度對我而言也不算什麼,在比如說有人強大到靠身體的力量就可以爆發出山崩地裂的威力。這些普通人不知道的區域我們暫且可以統稱為未知空間,而你很有幸的具備了成為未知空間的一員,因為你的身體覺醒了一些特殊的能力,這不是普通人能擁有的,一旦這種能力得到合理的用運,你應該可以知道那意味著什麼。我來找你首先是你現在需要我的幫助,如果你發散的精神力一直不阻止,最後會危害你的生命。更重要的是我同樣需要你的加盟,需要你的幫助。”
樸榛榛聽了這番話並沒有表現出驚訝或者其他的任何表情,她仍然麵色平靜,好象剛才什麼也沒有聽到一樣。也許她的心裏也是震驚的波浪滔天,可這誰知道那,能夠很好的掩飾自己的情緒這是象她跟六如這樣的人,從小就開始訓練的科目,因此對於自己情緒的控製,他們隨時可以作到完美。
六如知道這些信息已經足夠了,他在等待樸榛榛的決定,然而在此之前樸榛榛提出了一個問題,“你會讓我去幹什麼,我怎麼會幫助你去做些非正義的事情。”緊接著她沒容六如回答就說道:“好吧,我答應你。你治好我的病,我加入你的組織,但是你的命令我不一定都會執行,我不會違背我的心。”六如微笑,當然如此。
六如決得應該很快將這件事解決,他覺得有事要發生。因此他和樸榛榛約定第二天樸榛榛會去紫荊飯店拜訪六如,六如將會解決她精神力的問題。
京都的一座裝飾富麗堂皇的非常具有歐洲宮廷的別墅裏,現在有兩個人。站在窗口的穿著西服的是趙無邪,另一個全身都包裹在黑色的鬥篷裏,看不清他的麵容。他身體微傾神態恭敬,眼睛裏帶著狂熱的目光看著趙無邪。
“無炎,聯係好了麼?”趙無邪問道。
“師兄放心,這件事我辦的很好絕對不會留下什麼線索。他們現在還不知道有沒有聯係,不過應該很快就會有行動了。”無炎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