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夜,月朗星稀。
我一如既往的、百無聊賴的玩著超級瑪麗,這對我四核很多百很多千的驅動、顯卡、內存神馬的貌似是一種莫名的侮辱。十步之內的綠殼小烏龜再一次將我的屏幕寫上“GAMEOVER”。無奈的關閉了遊戲,登上一家私密網站,掛上賬號,伸了個懶腰,活動了各個關節,聽著關節發出的咯嘣咯嘣的響,一種成就感莫名的飄上心頭。
我在白色的襯衣上穿上一件黑色的皮衣,仔細聞下,可以聞到令人作嘔的如鐵鏽般的血腥味混合著洗潔精、香皂、肥皂以及消毒液的味道。(……親,衣服可以這樣洗?)嘴角彎起一個冷而好看的弧度:我,連雪吟,一名十五歲的初中生,但五年前,父母的離異嚴重的扭曲了我的心理,而渾渾噩噩了一年以後,我巧遇了“淩”時洺殺手組織的掌門人,我對他的易容術十分感興趣,於是我加入了時洺,學會了隻有我和那掌門人才會的易容術,而“淩”的真麵目(至少我認為那是真麵目)是一個揚揚灑灑的大哥哥型人物,很難想象那樣一個讓人充滿信任的人,十指沾滿了鮮血。
然而我並不知道,有多少人加入了時洺,也就是說,可能我在盯上別人的時候,別人已經盯上了我。為了不讓大水衝了龍王廟,我們每個人入門都會有一塊玉佩,玉佩是認識所有時洺人的氣味的,而且除非是“法師玄”其他人是無法取下它的,當然它的主人可以用隱匿術將它隱形,但同黨欲襲擊時,玉佩會警告主人,以防內訌。
屏幕的右下角,有一封郵件,我點開了它:一張照片,一個八位數誘人的數字,一個不悅耳的名字--劉可靜。我接受了那任務,因為這對我來說實在是個誘惑,這是我在三年變態培訓之後的一年工作中,第一次接到過百萬的任務,我看了那照片,當時充滿了黑線:這女子長的實在是太有……勇氣了!又黑又胖,要身材沒身材要臉蛋兒沒臉蛋兒的,不過那賣主也是不是腦子進水……好吧進水隻是下雨天沒打傘,我應該說他是腦子……進水銀了?嗯對,水銀。或者他是搶銀行來銷贓了?他是貪官?好吧,這不是我要想的,我要想的我要做到隻是在我的口袋裏放上幾支口紅手槍,在我的手指上塗上不會印下指紋的特殊指甲油,然後易容一張假麵,利用瞬息之術來到A市。
隨著直覺的牽引我來到了一座小別墅前。嗬~這小女子還挺有錢。三千萬啊三千萬,這對我來說實在是一個誘惑,它不僅同Hermes和LV一樣充滿著RMB的味道,更以為著我的前途,未來,或者說理想。
這別墅貌似早有準備似的戒備森嚴,如果我連這都過不去,我應該讓寫這文的某作者去把她正在使用的那款NetHoly的鍵盤啃掉,順便生吞鼠標。一個保姆樣的大媽端著一杯拿鐵路過被我拽進一間房間,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兒響叮當人不讓世界充滿愛之勢一個手刀將其打暈放下拿鐵換好衣服,一氣嗬成,當我準備易容的時候我徹徹底底的震驚了:這不是一個大媽,這是一個及笄左右的小姑娘畫了很老的妝,Oh,myladyGaGa!這個世界腫麼了,就算你主人長的醜你也不能羨慕嫉妒恨女仆讓人家畫一個巨老巨老的裝吧!蒼天啊,易容我會;化妝我是小白癡的說,我分不清什麼是粉底液什麼是BB霜,我甚至用眉筆勾過眼線,用口紅當眼影,用彩色鉛筆畫眉……(作者威脅我讓我不要告訴你否者讓我啃鍵盤,所以我才不會告訴你這些都是她幹過的……)
我隻得易容了她現在的麵貌,因為我沒有帶彩色鉛筆、蠟筆或者水彩筆(……)我再一次平著直覺找到了劉可靜的房間。(為什麼我老憑直覺呢?一是因為我受過專業訓練,二是因為……我又不是穀歌百度地圖,我哪知道什麼A市B市C市D市E市F市甲小姐家乙小姐家丙小姐家丁小姐家的地圖吖)我優雅的端著杯子進門:“可靜小姐,您的拿鐵。”她一指桌子,示意我放到那,我放下之後開始大量屋子,屋子的裝潢實在典雅之中透著古風古韻,但是那大小姐巧奪天工的臉委實讓你難以想象,簡而言之,那是一張連H國高級,應該說是頂級整容大BOSS都束手無策,搖頭歎息,簽下死亡通知書,我望著那些神馬D&G神馬LV的昂貴物品和無數我知道名字和不知道名字的化妝品,我默默的:“罪過啊……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