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張成嶺隨同沈慎趙敬一同人,經過日夜的奔波,也被高崇應接到府。
大殿內,高崇召他們一行人同聚一堂,久久背手站立而不語,引得沈慎有些心慌。
大哥,什麼事啊?你這樣,我心裏發毛啊。
高崇看看他,隨後微張了一下緊閉的嘴巴,微微笑道。
爹爹!你回來啦。
還未待高崇開口,高崇那位獨女高小憐便興高采烈地向他走去。
嗯。
沈叔叔,趙叔叔。
走到他們一行人麵前,高小憐便向兩位叔叔屈膝行禮。利落灑脫,好一個大家閨秀。
小憐,真是女大十八變呀!來,見過你成嶺弟弟。
成嶺,這個就是你高伯伯的獨女,叫小憐姐姐就好了。
成嶺看著她沒有說話,隻是微微頷首,點了下頭。
高小憐這才注意到,趙敬身邊的這個成嶺弟弟。看著這個麵容幼稚未脫,比自己矮半個頭的弟弟,她也是有些別扭。
成嶺,弟弟。
她語氣輕飄,懷著一絲懷疑的語氣,確認地叫了聲他。
小憐,帶成嶺弟弟下去休息。
是。
成嶺弟弟,叔叔和爹爹他們有要事要商量,我們先下去吧。
高小憐像哄孩子一樣,伸出手來,但是成嶺還是扭捏地不知如何是好。不待他做出反應,高小憐便主動拉著他離開了。
高崇看著一旁的下人,說道。
你們也下去吧。
屆時,正殿內便隻剩下了高崇沈慎還有趙敬三人。
本還慈眉善目的高崇突然緊促了眉頭。
大哥,現在能說了吧,為何如此著急讓我們帶成嶺回來。
恐怕從此以後,這江湖再無寧日了。
沈慎眉頭一皺。
為什麼?
琉璃甲的秘密已經泄露。
門外,周子舒放心不下成嶺的安危,站在遠處觀望。
門外諸多人手看守進入人員,戒備森嚴。
明樁暗衛,一個江湖門派,防衛倒是森嚴。
高崇如此謹慎,親自接到了這裏,這孩子總算是安全了吧。
從此海闊天空,願你渡過此劫,逢凶化吉。
遐想間,他定睛看到了正門口的一名護衛,正在用手指敲打著不知名的暗號。
向四周查看,見到了身後的一個包子鋪旁的老板也正用手指有意無意地敲擊著某些暗號。
什麼時候天窗在中也埋了暗樁?
天窗到底想幹什麼?
隨後,那賣包子的人挑著一個擔子離開。周子舒跟了上去。
一條狹小的無人小巷裏,周子舒攔住了那人的去路。
晴時打傘,雨時打扇。
那人放下擔子,一臉疑惑。
大爺,小的既不賣傘也不賣扇啊。
周子舒心裏一驚。
什麼,他不是天窗的人?
不過,小的這有新鮮玩意兒。
待周子舒還在發神時,那人便忽地從那擔子裏抽出一把彎刀,向周子舒殺去。
說時遲那時快,周子舒瞬時遏住他的手腕,掐住他的脖子將他反身扣住。
那人掙脫開來,周子舒一個下腰,伸腳將那人踢倒在地。
漂亮!漂亮!周絮真是好功夫啊!
話語間,那負傷之人咬破牙間毒物,自盡而亡。
溫客行見狀,踢開那人,隻見那人七竅流血,死相慘狀。
嘖嘖嘖!周絮,你下手怎麼這麼毒啊,果然是顏如桃李,心如蛇蠍。
你不是要去尋辛玥麼?怎麼又跟著我?
嗐!阿玥那丫頭機靈古怪的,這茫茫人海讓我如何去尋?
所以呢?
周兄你行行好,先前是我態度不好,你就告訴我阿玥到底去哪兒了吧?嗯?
溫客行故作萌態地眨巴眨巴眼,看著周子舒。不過周子舒可不吃這套,扭了頭就要走。
不知道。
周絮,你可別敬酒不吃吃罰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