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王小娩,這本應該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生,但卻因為一場夢,我在我以後的日子沒有那般平平無奇,
那是十六歲偶然做的一個夢,
在一個陌生的地方周圍都是高樓大廈,來來往往的車和人,我站在一家飯店外,正目不轉睛的盯著那張招工白紙看,
招工
服務員;2000
廚師長7800
我開始反感,一會才清醒,我現在已經不在校園,我背井離鄉,來到了城市,在這個人山人海的地方,初中畢業的我想要找到一份工作是多麼的難,我想沒人比我更清楚,我仿佛很後悔,後悔沒有好好讀書後悔沒有聽父母的話自己早早的離開了家,就是為了那一文不值的自由自在,無拘無束,
在這個陌生的方法我感到自己的無能自己的無力,就這樣傻傻的站在那兒,一動不動的,還有肚子咕嚕咕嚕的在叫餓,但手裏的口袋告訴我自己沒有錢,自己好像什麼都沒有了,該怎麼辦呢?
慢慢的眼前的世界開始越來越黑,整個人搖搖晃晃,我倒在了冰冷的水泥路上,一陣火辣辣撕心的痛覺從上到下,
迷迷糊糊裏聽到有人叫我,
“他媽的!小兔崽子還不起來,都幾點了,還在睡,”
沒錯,這是一個夢,一個仿佛在告訴我如果不讀書就是這個下場的夢,
王小娩,這是一個多麼娘娘腔的名字啊,可我也很無奈,隻能每一次無所謂的和朋友說,“生而為人我很抱歉,”他們都是樂嗬嗬的笑了不說話,我對此也很無奈,
我屬於那種在學校裏混日子的那種,我們不是壞學生也不會是好學生,在學校裏的日子仿佛如同牢獄日複一日年複一年,我不願意聽老師的課,上課除了睡覺就是在後麵玩,就這樣安分的我度過了我的初中三年,
認真的同學考上了他父母夢寐以求的學校,正常的同學勉勉強強也沒有太難看,似乎壞的同學隻能去上技校學技術了,但問題就出在我的身上
我的父母是出生普普通通的農村人屬於農民,家裏麵並沒有太多錢,而我居不爭氣的連好幾科加起來都沒有兩百分,做到了有史以來的最低分,我爸我媽已經是習慣了,拿我無法了,可這次最低的技校也是要分標準的,我的問題讓她們很頭疼,問了好幾個學校都沒有敢要我的,
還有一個直接明說了,說的很難聽,但我並沒有生氣,因為他說的確實是挺對的,
“我直接說吧,您家的這個小孩啊,他就是那個不聽不學的那種,你明白嗎,別人家的孩子就算是在怎麼混日子都有點分,他屬於什麼?屬於那種不想要學校給他學習機會的,也就是說,他想都沒有想過,他沒有上進心,你們還是回去吧!我真的不能收,抱歉”
父親為了我能進技校,請了一個星期的假,但似乎我就是爛泥扶不上牆,根本沒有那家學校願意要我的,和我想的一樣,打關係進不去,用錢還是進不去,更有的直接說要一百萬,這不是赤裸裸的敲詐勒索嗎?但有什麼辦法呢,沒有,隻能離開
然而事實就是如此的殘酷,我又是那麼的無能為力,仿佛全部人都到了極限,母親在一旁安慰父親,而父親不停的抓頭發,幾乎快瘋了一樣,
終於在我推開門的一瞬間,他爆發了,如火山爆發一般,氣上心頭來,刀割如血,
“他媽的狗東西,一天天就知道出去玩,玩玩,玩,你知不知道老子為了你一個星期沒上班了,”
我叫嘴說到;我又沒有讓你幫我,
父親聽到後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哈?老子不管你,你早就去睡大街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累,你讀的是什麼啊?是屎!”
母親根本勸不住,眼睜睜的說著安慰的話卻是聲音越來越小,父親那火暴脾氣隻要出來了就不會那麼輕易的收回去,我的眼睛死死的盯著他的眼睛看去,黑乎乎,他似乎更生氣了,向我走來,
我就這樣傻傻的站在那,一動不動,突如其來的一巴掌是那麼的響亮是那麼的讓我懷恨在心,是如此的不甘心,可那又能怎麼樣呢?
我不能,任何人我都能還手打回去唯獨有那麼兩個人不行,那就是他們,我沒有說話,父親的手就停在那個位置一動不動,我不在乎他有沒有後悔,但這一次我絕對不會再讓自己後悔了,
這一刻我學會了用沉默來說話,我走出了那個曆日熟悉又陌生的家,離開了我的舒適圈,那是我看到母親第一次為了我而哭,哭的是那麼的柔弱,更像是一個青春期的小女孩,那麼的讓人心疼,楚楚可憐,他想去追我,但被父親拉住了,
“讓他走,有本事你就別回來,”
女人是可憐的,也是讓人厭惡的,但母親是偉大的,我們無從反駁,因為我們任何人都來自那裏。
孤獨的人喜歡和自己說話,因為自言自語就是一種自我的安慰,要學會自我療傷,走在冰冷的大街上我的內心在不停的爭吵,始終得不到安靜,就這樣漫無目的的走著走著,不知不覺天色已經黑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