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又分手了。
她瞧見她的男友在和另一個女人深吻,沒有多難受,就是有點兒憋屈。
啊!連這男人也不幹淨了嗎?
操場的少年還在練球,虧的楊雄安和那人忙中偷閑跑去打波,隊裏的人多少也是看熱鬧。
林月顛了顛手裏的礦泉水,這是給楊雄安買的。她鬱悶地咂了咂嘴,比好方向就給那兩人砸了過去。
不幹淨就算了,男德都守不好,再不當事兒她得受罪。
礦泉水瓶正中靶心,“嘭”的一生,聽著就疼。
楊雄安一下磕上女方的頭,差點兒沒咬出血。他熊著臉,轉頭就見了臉上帶笑的林月。
怒氣戛然而止,他一把就把懷裏的人推開了,“小月,這……”
林月掃了眼被推開的女生,長的很乖巧,表情還挺得意,像隻開屏的孔雀。
女生林月認識,當時楊雄安追她,這人喜歡楊雄安,使壞使得挺多。
如今被她半道劫人,還真讓她有點兒無語,楊雄安的吃相就不能好看一點兒,連這樣式的也不放過。
她朝女生比了個大拇指,又看了眼楊雄安,“祝你們幸福。”
楊雄安表情激動,想攔住林月,“小月,是她勾引我,執意要親上來的……”
林月皺了皺眉,突然伸手扣住了他的頭。
兩人隔得近,仿若再近一些就能親上的距離。
林月笑的有些嘲諷,“你是說這樣勾引你受不住?你這樣的話太讓人瞧不起了。”
楊雄安懵了。
林月說過他和她的關係需要考核期,不給他親,也不給他抱,兩人很少隔得那麼近。
林月是他女神,也是他白月光,他也曾想隔那麼近,但強扭的瓜不甜,他不敢。
林月也看到他恍惚的神情,心裏歎了口氣。
原本說再等一段時間就可以親親抱抱舉高高了的。
林月鬆了手,語調幾乎平靜地對他說:“你也別說其他什麼的了,我特別介意,我不喜歡連自己都管不好的人。你雄性激素分泌過剩,我也不能委屈你在我這棵樹吊死,我不糾纏,我放你在你的草原縱馬奔騰,我也不打擾。”
“分手吧!”
楊雄安死死抓住她的手,“我不同意。”
林月想走的瀟灑一點兒也不行。
她扯了扯手臂,道:“你放手。”
楊雄安更激動了,眼神悲戚地似乎馬上就要哭出來了,“小月,你給我個機會。”
林月深知是走不掉了。
她無奈道:“咱們分了,你再追我。”
楊雄安做了點兒閱讀理解,“小月,我知道你還是…”
林月立馬打斷他,“你先放手。”
楊雄安立馬乖乖放手。
林月垂了垂眼眸,“球賽我不看了,走了。”
楊雄安想拽她,沒敢伸過手去,隻能眼巴巴看著那窈窕的身影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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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場倒是靜了一陣,不一會兒又恢複了熱鬧。
幾個中場休息的男生閑聊起來。
“準頭不錯。”黃毛的高個灌了口水,問旁邊拿毛巾擦汗的男生,“那誰呀?挺漂亮。”
擦汗的男生將毛巾丟開,滿臉的默然,“不太熟。”
“我知道我知道。”捧著手機的男生探過頭來,“校花榜上的小姐姐,她的玉照我可是迷了好久呢!”
“得了吧!周小小。”黃毛的高個笑了聲,“你這也叫迷呀!你這叫猥褻吧!”
“操,老子叫周達達,不叫周小小。”男生氣憤道,“有本事單挑,我絕對打的你叫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