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享受人生之前,得處理一下傷口。”盯著渾身無數個汩汩流血不止隱隱發痛的傷口,林風對前身一臉的鄙視,沒本事混什麼黑社會啊,好好的一副身體被砍成這樣,還得老子來替你擦屁股。
在三十一世紀早已經沒有了醫生這一號職業了,因為三十一世紀科技的發展遠遠超過二十一世紀人的想象,醫學不僅發達而且已經普及到個人,人人都是精通中西醫學的神醫,身體出現了什麼狀況完全可以自救互救。
更何況林風還是這一行的佼佼者,他完全可以給這年代的最厲害的醫師講課,處理一下傷口對他來說不在話下了。
當下林風在地上滾了兩滾,滾到一邊公園的草叢裏,找出幾昧藥草放在嘴中嚼碎了敷在傷口之上止血止痛。
“這隻是暫時止了血,要想傷全部痊愈,估計得一個月左右,看來得找個前身熟悉的人做落腳的地方養傷。”林風心想就算是享受人生,也不能一身掛彩的四處晃蕩吧,否則別人還以為自己是混丐幫的。
搜索了一下前身這家夥的記憶,林風鬱悶的發覺,前身混得太差,猶如過街老鼠街邊一坨,居然找不到一個可信賴肯收留他的人。
也難怪,這家夥本就是孤兒,沒一個親人。他所認識的,都是一些三教九流之輩。而他所謂的一些狐朋狗友在剛剛的火拚中要麼被砍死了,要麼眼下和自己一樣躺在某個角落需要一輛救護車。
媽的,老周居然把老子送到這麼個破地方成為一個人人憎惡的惡棍!我詛咒他生的孩子都沒有屁眼!
“藍芊兒?”
林風人生地不熟,一籌莫展的時候,已被自己消化的前身記憶裏突然蹦出這個名字來。旋即出現一些關於這個名字的信息以及住址來。
記憶並沒提供這個名字和前身是什麼關係,不過貌似這個人是唯一一個記憶中值得相信可以投靠的人,林風管不了那麼多了,立馬站起身,拖著虛弱的身體向那個名字相對應的住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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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中的住址離廢棄公園並不遠,不過林風雖然體內有歸元之力護身,但這副新身體一身創傷失血過多,身體虛弱的很,他能兩個小時才氣喘籲籲的趕到過程中沒暈倒已經算是個奇跡了。
這地方倒也不錯,是一幢藍色的獨立小公寓。林風對著大門就是一陣猛敲,差點把門拆了,也不見有人回答,看來沒人在家。
林風大口大口喘著氣,他眼下是太虛弱了。心想是不是先從窗戶翻進去睡個回籠覺等主人回家了再說。
不過翻窗入室這種勾當對於以前的林風來說易如反掌,但現在對於失血過多的他卻成了高難度動作。現在麵前如果有個人打個嗝都可以把他打倒,他哪抬得動腿翻窗戶啊?
頹然坐在地上,摸了摸身上,口袋比臉還幹淨,除了一張身份證啥都沒有。看到不遠處幾隻流浪貓狗擠在一塊呼呼大睡,心想此時自己就像是隻軟腳蝦,又身無分文,如果晚上這房子的主人要是不回來,恐怕自己要和那幾隻貓狗擠一擠對付一宿。
這時肚子又咕咕咕叫了幾聲,******,看來前身這小子被砍之前都未能飽餐一頓,混得這麼差,老子居然穿越附身在這種人身上。想起以前自己穿越無數,不是成為手握重權的軍機大將,就是皇帝身邊最得寵愛的官宦,哪一種身份不是錦衣玉食呼風喚雨身邊美女如雲的?來到二十一世紀到現在連飯也吃不上一口,覺也找不到地方睡,真他媽沒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