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放在他胸前,推拒的毫無力氣,反而像是挑逗,她咬著牙盡量把力氣都用到手上去。林君悅卻毫不費力的拉開,把她壓到沙發裏,灼熱的唇啃咬在她的頸間,好心的解釋道:“別白費力氣,我在手術室拿的咪唑,你知道這個藥的麻醉鎮靜作用有多大。”
段歆知有些絕望,隻能拚命搖頭,躲避他的侵犯,林君悅停住,抬頭看著她,忽然低聲問:“歆知,你愛蕭淳嗎?”段歆知愣住,愛嗎?她似乎從來沒去思考過這個問題,愛與不愛,一開始就不在她的考慮範圍內。
她的沉默,讓林君悅愈加興奮,聲調提高了幾分,激動的說:“不愛的對不對?上次我就看出來了,你是被迫的,歆知,如果你恨他,為什麼不幹脆給他戴頂綠帽子,氣氣他?”
這個說法,讓段歆知很意外,卻也受到相當程度的衝擊。對啊,就算不恨,她也該討厭蕭淳的,做為那個混蛋的兒子,她已經迫不得已把身體都給了他,日日都在忍受著煎熬,那些張臨一直珍視,都舍不得要的東西,他就那麼輕易而居的要完了。
其實,她也的確有理由去痛恨他的,可是,為什麼恨不起來呢?難道,真的,是愛上他了?她竟然會背叛張臨,愛上仇人的兒子?
不不,絕對不可能,段歆知更加拚命的搖頭,語氣激烈的反駁:“我沒有愛上他,我恨他,我恨他。”
“那就對了,歆知,別抗拒我,如今的社會,一夜情數不勝數,他背著你不知道有多少女人,那種大少爺,隻是把你當作玩物而已。”林君悅循循善誘,那樣子完全不似平常表現的那般幹淨清爽,他已經伸手在解她的襯衫扣子。
胸前驟起的涼意,讓段歆知愈發的慌亂失措,沒法正常思考,隻是跟著他的話想下去,雖沒有直接同意,手上抗拒的動作,真的弱了下去。
“別對他太忠誠,歆知,等以後可以離開他的時候,你就把今日的事情告訴他,相信我,做為男人他一定備受打擊,也算替你自己報仇。”林君悅的表情認真而篤定,段歆知雙手一軟,愣愣的看著他片刻,將頭偏向一側,徹底不再反抗。
林君悅炙熱的唇落在她額頭上的時候,段歆知忽然就想起,蕭淳與她溫存的那些鏡頭,他總是小心翼翼的怕傷到她,那種珍視絲毫不亞於張臨。很多時候,雖然霸道不講理,還會不小心傷到她的心,可是,不可否認,蕭淳對她,真的很用心很用心。
“歆知,就算是演戲,開開心心做一天我的新娘。”蕭淳在耳邊的低語,清晰如昨日,而林君悅的唇已重重壓在她的唇上,陌生的氣息,讓她一陣發嘔,難以接受,完全沒有與蕭淳接吻時,那種自然與沉醉。
林君悅解開她的內衣扣子,段歆知竟無法自控的流淚,蕭淳連著做十多個小時手術,趕著回來陪她的疲憊樣子,就像一記重錘,重重的打在心上,疼得刻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