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後來,方天成看上了姚祥的女朋友,孟小柔,想挖牆腳,徹底和姚祥三人鬧翻。
這小衙內就徹底不再宿舍出現,每次在教室碰到,也是冷眼看著姚祥三人,因為這姚祥等人還有一段時間感到有些懼怕。畢竟帝都的小衙內,隻要找到機會總有對付他們的辦法,不過四年下來也不見著方天成有什麼動靜,於是他們三人也都漸漸的不放在心上。
畢業後,方天成自然在家裏的安排之下,做起了官場的買賣,混的好不快活。而姚祥三人也開始躊躇滿誌的準備幹出一番事業,三四年的時間,宋毅福和張雲天接連铩羽而歸躲進了這帝都大學,而姚祥也喪失了一切鬥誌,默默的回了老家,打算就此了卻自己的一生。
“雲天!”宋毅福臉色一變,低喝一聲,止住了張雲天還要問下去的勢頭。
“小柔……”姚祥臉色一變,沉默半響,才有些苦澀的說道:“我們有三年沒有聯係了……”
“阿福,這裏麵到底發生了什麼?”張雲天此時也意識到不對勁,臉色很是陰沉。
“我們還是太過於年輕啊!”宋毅福是一個臉微胖的眼鏡男子,三四年的磨練也讓他體會了不少人生道理。作為最明白的人,宋毅福此刻看著兩人,神情上禁不住產生了悲哀之色。
“雲天晚我一年回到母校擔任的教師,阿祥也在同一時間回了老家……”
“那一年我們風華正茂,意氣風發,以為憑借著帝都大學的牌子,自然混的風生水起。可那知道一年下來,我們處處碰壁,其他同學都找到了工作,而我們不是因為和上司不和,就是因為工作被挑出了毛病,或者幹脆莫名其妙的被炒了魷魚,跌跌撞撞的撐了一年時間……”
“如果不是因為我的導師和我是同鄉,將我弄進了這學校,我至今還蒙在鼓裏……”
“你說什麼?”姚祥和張雲天都是臉色大變,雙雙抓住宋毅福的手臂,額頭血管凸起!
“超過三百個同學,隻有我們三個找不到工作,小柔都找到了工作,這難道不奇怪嗎?”
宋毅福任憑兩人抓著自己的胳膊,有些咬牙切齒的說道:“還記得那個方天成嗎?”
“難道……”張雲天兩人臉色忽然間變得驚恐起來,而姚祥更是感覺自己的手臂在顫抖!
“我以為那事已經過去了,可誰知道他一直在等著我們!”宋毅福用拳頭狠狠滴錘擊了一下桌麵,氣憤的說道:“導師將我召回學校後,就直接將這一點點明了,如果不是礙於帝都大學的麵子,我甚至連學校的這一份工作都得不到,而在一年之後我才趁著教師擴招的機會將雲天弄了進來。而這其中的代價便是,我不能告訴你們這一切,更不能幫助阿祥……”
“我和雲天是可悲之人,我們再也出不了這校園。如果不是因為你今天重新歸來,我恐怕會將這個秘密永遠的埋藏在心底。阿祥,希望你不要怪我,如果幫你,我們三個都會被斷掉出路,再也不可能在這帝都立足,或許三年之後的今天,你再也找尋不回我們兩個……”
“難怪……難怪……我這三年從來沒有在同學聚會上見過阿祥,更沒有見過小柔……”
張雲天一想起那一年所受的苦難,喃喃自語的同時,眼淚禁不住的流淌下來。
“福哥,我不怪你,你能念及兄弟之情,將雲天護住,我非常高興。是我不好,連累了你們兩個,對不起!如果不是因為我和小柔的事,你們也不會遭此忌恨,都是我的錯啊!”
姚祥此刻也是淚流滿麵,他萬萬沒想到差點毀了他一生的曆時一年的磨難竟然是背後有人暗中搞鬼,而這個人恰恰是在學校時候被姚祥三人狠狠收拾了一回的方天成!盡管知道這人他奈何不得,但這一刻的姚祥,內心卻是如此的憤怒,這怒火幾乎要將他整個人給焚掉。
“那為何年年的同學聚會,那個方天成都沒有出現過?”張雲天眼睛通紅。
“他為何要出現?這同學聚會那一年不是他組織發起的?他不到,隻是不屑於和我們坐一起吃飯而已!每次聚會,我們這些麵孔早就看在他的眼裏,就像是一群小醜表演的舞台劇,讓他這等高高在上的人物欣賞用的。尤其是我們兩個,如果不去,將會有更多同學遭殃……”
掩藏近三年的驚天秘聞講出來,宋毅福心頭包袱卸下,但淚水卻止不住的溢出眼眶。